就她了。
劉正握著有些發燙的手機,撥通了夜鶯的號碼。
“巧了,我剛想給你打電話,你就打過來。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夜鶯調戲道。
“你找我乾嘛?”
他絲毫不為夜鶯的話語所動。
自從見到她用胯下頂著海女開炮以後,劉正就對她沒有了任何想法。
雖然之前也沒有就是了。
“伱往我的炸彈裡加了什麼料?為什麼那麼大的威力?”
夜鶯問道。
“哦?你觀察到了?”
劉正驚訝道。
“廢話,那麼大的動靜,半個大都會的人都能感覺到。”
夜鶯沒好氣地說道。
“也沒什麼,就是找人弄了個爆炸威力乘十倍的按鈕而已。”
他故作淡然地說道。
“嘖,有些時候真是不得不佩服你搞東西的能力。”
夜鶯讚歎道。
玩桌遊被他弄到了一本無敵書,去釣魚被他釣到了下水道的蛋蛋,連她自己都被搞走了作為底牌的超級炸彈。
“可能我上輩子是個勇者吧。”
劉正聳了聳肩。
“啥?”
“沒什麼。給你打電話是想問問你,你學習成績怎麼樣?”
他岔開了話題。
“什麼學習成績?”
夜鶯反問道。
“哈?你不會沒上過學吧?”
“沒有啊。”
夜鶯說道。
“完了,還以為你一身貴族範應該是個學霸,結果是個文盲。”
劉正唉聲歎氣。
“誰告訴你不上學就是文盲了?”
“那你是請的家庭教師?”
他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想想倒也合理,那些宮廷劇裡麵不都那麼演嗎?
貴族少女和家庭教師爆發出禁忌之戀什麼的。
“沒有。”
“那不還是文盲嗎?”
劉正再次失望。
“誰告訴你沒人教就是文盲了?”
夜鶯都快被他氣樂了。
“嗯?”
“所有的知識在我誕生的時候就知道了,根本不需要學習。”
夜鶯驕傲地說道。
“吹牛吧,你們家族要都這麼牛逼,市政廳都得歸你們管了。”
劉正撇了撇嘴。
“用詞可能誇張了一點,但去大都會最好的大學當教授都綽綽有餘。”
夜鶯說道。
“大都會最好的大學是哪座?”
“當然是市立第一大學了。”
夜鶯回道。
“沒聽過,算了,不重要。”
夜鶯沒有跟他吹牛的必要,既然既然能教大學生,教小學生和初中生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那有個任務交給你。”
劉正說道。
“什麼任務?”
“給人當家教,一個初中生,一個學生,都是年紀倒數第一。”
他說道。
“噗!你這是從哪兒找來的一對臥龍鳳雛。”
夜鶯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的人脈超乎你的想象。你就說你乾不乾吧?”
劉正問道。
“那我有什麼好處啊?”
夜鶯笑問道。
“你和海女去垃圾處理廠的時候能有個大爹保鏢,算不算好處?”
“你能把漁夫從下水道裡弄出來?”
夜鶯驚奇道。
以她的眼光自然能看出,漁夫的狀態不對勁。
“不是他。”
劉正也不知道漁夫能不能弄出來,就算能,估計漁夫自己也未必願意。
他懷疑,漁夫甘願在下水道裡養魚吃屎,應該也是跟市政廳達成了某種協議。
不然海女能帶著她媽的“遺物”在外麵正常地生活和工作?
“那是誰?那頭牛馬實力可不夠。”
“火法師。”
劉正沒有再賣關子。
“你竟然真的和那個人勾搭上了。你怎麼說服他幫你的?”
夜鶯震驚道。
“我幫他解除市政廳的通緝令,作為交換,他帶我們進入垃圾處理廠。”
“解除通緝令?你是不是太狂妄了。你隻是血腥餐廳的外賣員,不是市政廳的司長。”
夜鶯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
連她的家族都不敢說能解除通緝令,這個人類是怎麼敢做出這種許諾的。
他知不知道,在大都會要是承諾的事情沒做到,那是會有麻煩的。
就算那個火法師脾氣再好,也必須懲罰他這種不守信的行為。
這是大都會的規則,與雙方的意願無關。
“你先彆急著噴我,等我先說說我的計劃。”
劉正把和漁夫討論的情況告訴了夜鶯。
“原來死的是喬登家族的議員,難怪他們家族的年輕人出現得少了。”
夜鶯恍然道。
“你連這種情報都不知道,還想當唯一繼承人。”
他趁機鄙視道。
“我本來也不想當唯一繼承人,是他們把我惹毛了而已。”
夜鶯冷哼一聲。
她本來就是離經叛道的人,不然也不會喜歡上海女。
她原本的計劃就是開個自己的桌遊館,對家族事務其實並不感興趣。
是她那些兄弟姐妹落井下石的行為,把她逼上了這條路。
當然,夜鶯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他們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