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年輕,而且在軍事上貌似很有本事,除此之外.......沒了!
這也正常,對於這種大人物而言,真正值得他們重點關心的沒幾件事,起碼趙銘現如今這種營級團級的官員壓根就上不得台麵。
——
另一邊,王二與老孫頭以及隨同而來的一眾弟兄們正被關押在一處房舍之中。
說是關押也不準確,更像是監視,限製人身自由。
“老孫,您老經驗多,您說說咱們不會有事吧?”王二在屋內來回踱步,他這會心裡很是沒底。
隨著進入城內,身上軍械被繳了個乾淨,說明情況後反而被直接關押到這兒,這是有些始料未及的。
“王兄弟,這我也沒這方麵經驗啊!”
老孫頭也是一臉的鬱悶,心裡其實不比王二好多少,忐忑的不行。
但此時的都統府則又是另一幅光景。
“任副官你來說說,現在該怎麼處置他們?上峰讓我們自行處理,可現在怎麼能隨意處置?”
張礪難得的十分糾結。
同樣一旁的任副官也是眉頭擰成一團,這件事的難度也超乎他想象。
很巧!
趙銘剛好派人過來,而南京那邊竟然也傳來了新的指示,可致電閻大帥後,閻大帥給出的答複是他們自行決定。
說是這麼說,但哪能輕易下決定啊!
閻大帥那邊的憤怒是可想而知的,晉綏軍莫名其妙的在草原慘敗,偏偏消息還被南京那邊提前知道,作為大帥的閻老西,直至被南京那邊提醒才知道。
偏偏預料中的訓斥並未出現,反倒是丟出一句,你們自行決定這等模糊的行動規劃。
可以想象,如若處理不當,張礪這個察哈爾一把手的位置肯定是沒了。
新官上任還沒三把火呢,人就得下台,這往後張礪的仕途必定有一個大大的汙點。
作為副官,任副官自然是不想見到這一幕的,張礪混的慘,他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一省之地的一把手主官,放在古代那也是封疆大吏了,這種職務可不能輕易放棄。
故而他現在比張礪更急。
他腦子在飛速運轉,還彆說,絞儘腦汁之下還真讓他想出個對策。
“長官,我覺得此事不僅是壞事,反而是好事啊!”
“好事?哪門子的好事?”
聞言張礪頓時就有些不悅。
“難不成你還看不出來?這就是南京那邊的奸計,這是對我們閻大帥一方的嘲諷!
嚴重的更是會影響我們與馮大帥那邊的關係,閻大帥與馮大帥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
看似關係頗好,實則到了現在大多都是表麵關係。
現在南京來了委任,這豈不是說明我們在虧待有功之臣?而這個有功之臣還是馮大帥麾下的一員!
這是殺人誅心啊!”
任副官眼珠子一轉,旋即笑嗬嗬道,“可長官,咱們為何不順勢而為呢?”
“順勢而為?”張礪狐疑。
任副官點點頭,“自然!既然南京要委任,咱們為何不先一步委任?”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