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安德羅夫也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
他也清楚,亞曆山大長官或許說的是真的。
這裡或許會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十分安寧。
至於幾個月前的叛亂,那還真不算什麼,在他們的活力下,這些人脆弱的就像原始人,不堪一擊。
可除了這些外蒙人騷亂,還能發生什麼呢?這裡可是腹地,不存在戰事。
就算有,三十公裡外就是另一處軍事駐地,五十公裡外則是一個團級單位。
一旦發生戰事,頃刻間,數千大軍就會滾滾而來。
而五十公裡外更是有一支坦克連,這些原始人能在鋼鐵洪流下又能做什麼呢?
“那好吧,但長官我必須提醒您,以後每周我隻會給你一瓶.....”
安德羅夫正準備最後囑咐自家長官一句,然而就在這時,外頭隱約傳來這一陣細微的震動聲。
這震動,不像是放炮,也不是打雷,更像是地麵在微微震顫。
砰砰砰!
但緊接著就是一陣密集的槍響。
隨著這陣聲響傳出,刹那間兩人齊齊一驚。
安逸了這麼久他們早就忘記還有這聲音。
“不會是外麵演習吧?今天有演習活動嗎?”亞曆山大驚訝過後就是一陣醉醺醺的詢問道。
很顯然這是酒意上來了。
“不!不是!絕不是!今天沒有演習!這是敵襲!”
安德羅夫大吼,可是吼完卻驚出了一身冷汗。
為什麼警報聲沒有響起?槍聲都響起來了,為什麼警報還沒響?
莫名的安德羅夫瞥了眼自家長官,他想起剛剛對方說的那句話,人在喝迷糊的時候,腦子是不太靈光的。
而這裡多久沒有稱得上真正意義上的戰事了?
半年前的叛亂,那都是集中在外蒙人自己那邊,可以說是內亂也不為過。
因為畏懼俄國駐軍,基本不存在衝擊駐地的可能。
而這次的槍聲距離駐地近在咫尺,卻遲遲未見警報!
幾乎是瞬間,安德羅夫就朝著警報室衝去,那邊附近有一個小型供電站一邊為軍營供電,一邊為夜晚的探照燈和預警廣播警報供電。
他必須要拉響警報!
外頭的震顫愈發急促,槍聲已經停歇下來。
沒猜錯的話,外頭的巡邏騎兵連要麼殲滅敵人,要麼被敵人殲滅了。
但警惕性極強的安德羅夫卻沒有上哨塔觀察情況,而是直接衝向警報室。
隨著刺耳的警報在整個駐地響徹,距離那聲槍響已經過去五分鐘了。
而這會外頭已經響起一陣激烈的槍響,但安德羅夫卻不知道,這到底是己方碉堡內的機槍手掃射了,還是對方的機槍手在掃射。
這次他心裡沒了任何僥幸心理,這絕對是敵襲!針對他們駐地的敵襲!
腦子裡一團亂麻,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哪裡來的敵人,但他還是一邊大喊敵襲,一邊朝著哨塔方向跑去。
可當他登上哨塔,看到的一幕讓他頭皮發麻。
騎兵!大量騎兵已經衝破三道鐵絲網,越過了前麵兩道壕溝,朝著唯一的一道壕溝衝去。
而他們的駐軍此時卻還在倉促準備,戰壕裡甚至沒看到一個人在駐守,讓對方近乎輕易間就突破至近前。
好在這個方位的兩側機槍手已經開始了掃射,不時有騎兵被射落馬下。
但許是反應的有些慢,對方明顯是衝到近前時才開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