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語氣還算客氣,聽著姑爺問話,劉伯忙是有些誠惶誠恐的回應道,“小老兒姓劉,之前在馮家當管家,您叫我劉管家或者老劉都成。”
聞言趙銘點點頭,稍稍一想就笑道,“您比我大這麼多,我還是叫您劉伯吧?”
沒想到是這個稱呼,劉伯稍稍有些發怔。
\"嗬嗬,可以可以!姑爺您想怎麼叫都成,其實小姐也是這麼稱呼我的。\"
“劉伯你以前見過芸芸?”趙銘故作詫異道。
“見過,見過當然見過,每年我其實都會去看一次小姐的,小姐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劉伯笑容更加溫馨和煦起來,好像回憶起以前的一些事情。
“原來如此,不過芸芸怎麼也不和我說起這事,抱歉抱歉。”
“對了劉伯,芸芸經常跟我抱怨腳疼,這事兒您聽說過吧?”趙銘忽的詢問道。
聽到這話,劉伯卻是捋須哈哈大笑起來。
“姑爺,你可彆誆騙小老兒,小姐可從來沒腳疼過,她就不喜歡老一套那種裹腳的習俗。
在馮家莊還是被馮老爺當男兒養的,姑爺你可還信不過我?”
“呃.....哈哈哈!劉伯說笑了,我隻是忘記了,忘記了。”
趙銘笑著擺擺手,自然是不可能承認是試探,但這也可以確定對方的確是見過馮芸芸的。
對方所說的多半也是真的,看來芸芸還真有一個素未謀麵的親生父親。
又聊了聊,趙銘決定先開席請這位劉伯在酒桌上慢慢談。
雖說芸芸似乎不太想認那個親生父親,但作為女婿該有的態度得表現出來。
有些事在酒桌上談好一些,實在無法拒絕的事就灌酒,灌到了這事兒就能暫時糊弄過去。
主要也是對方來的突然,不搞點酒水還真難探探口風。
看著滿桌子的菜,以及擺放著的一壇壇酒水,劉伯指著這些酒水笑道,
“姑爺,你這看樣子想要放倒我啊!”
“劉伯,瞧你說的,這不是第一次見麵嘛,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沒點酒水這話還真難說開。”趙銘淡笑搪塞著。
其實在兩人交談之間,劉伯就一直觀察趙銘。
他忽的發現眼前這年輕人似乎不太好對付,好幾次套話都套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
“現在也好,喝點酒也不錯,正好我身邊帶來的護衛都是酒壇子泡著長大的,嗬嗬,待會可不知道是誰灌倒誰啊!”
劉伯看了看坐在自己左右兩側的壯漢,心中暗笑著。
這兩人功夫好,體態更是壯碩如牛,這酒量更是沒的說,在津門都是排的上號的。
那些從北平來的善撲營漢子都是一個個被乾趴,就不信這年紀輕輕的姑爺還能有多能喝?
兩人都存著想灌倒對方的意思,趙銘這邊也找來了寶山坐鎮。
猴子酒量雖然也行,但最近可能是被排骨霍霍的沒怎麼睡好,酒量直線下降,整個人都萎靡了。
這樣一來,就隻能是寶山這個本地人出戰了。
至於自己.....
趙銘還真沒碰到過酒量上能乾趴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