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趙綏隻是瞥了眼張礪,臉上重新綻放出笑容。
“張兄放心,大帥也隻是隨便問問,有些事還是要穩妥點為好,你說呢?”
“這...嗬嗬!趙兄您放心,此事定無問題。哦對了,在下前段時日從鄉下收了點好東西,就是一些鄉下的土特產,趙兄還望莫要推辭。”
說著張礪拍了拍手,過了片刻花園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旋即就見十幾號人抬著兩人一個抬著七八個大木箱子走了進來,箱子放在兩人旁邊的青石地板上發出一聲沉悶聲響。
見此趙綏臉上故作一臉詫異之色。
張礪心中暗罵,都是千年的狐狸還玩什麼聊齋?
不就是要錢嗎?
最近他和察北的趙銘合作的確是賺了不少錢。
趙銘擴軍的事,他作為鄰居比誰都清楚,擴軍是擴軍了,但他並不覺得上麵會在乎這麼點小事。
畢竟察北地盤是挺大,但那鬼地方能養得起多少兵?
就算能拉得起上萬人馬,有心作亂,想要拿下有堅城庇佑的張家口,幾乎是不可能。
所以張礪不會擔心這點,大帥那邊也不會擔心,無非就是想敲竹竿罷了。
你不給還不行,口子是上頭放給你的,你不掏錢說得過去?
趙綏隨意打開了一個箱子,頓時呼吸都沉重了幾分。
這一箱子竟然滿滿當當全都是小黃魚,八箱子的小黃魚。
考慮到如今黃金市價不低,這些小黃魚就足足大幾十萬大洋了。
好手筆啊!
“趙兄可還滿意?”張礪笑嗬嗬道。
“滿意滿意!看來張兄在這後邊做生意還真沒少賺吧?”趙綏若有似無道。
聞言張礪心裡就是一沉,特娘的天下烏鴉一般黑,這趙綏竟然還想惦記更多?
“趙兄說笑了,就是小本買賣,無非就是察北那邊搞了個礦業公司,我幫忙賺點過手費。”
說著張礪眼珠一轉,又接著道,
“不過趙兄,你要是願意摻和,這邊倒是還有一個賺錢的門路。”
——
對於都統府發生之事,趙銘一無所知,他現在已經再度進入練兵的高強度狀態之中。
一晃就來到五月中旬,此時天氣逐漸炎熱起來。
白天的草原雖然風大,但那足以把皮膚烤的通紅的陽光,以及晚上又十分嚴寒的溫度讓他知道何為冰火兩重天。
趙銘和牧民弟兄們倒是無所謂,他們早就體會過這種氣候。
但後麵那一批入冬抵達的鎮嵩軍弟兄就吃儘了苦頭,以至於訓練都隻能清晨和傍晚進行,正午時分全員休整。
噠噠噠!~
就在此時,一道急促的馬蹄聲從遠處飛奔而來,一路穿街過巷,快速朝著察北聯合軍軍營而去。
半晌,軍營指揮部內,趙銘已經將一眾軍官全部召集過來。
“都看看這份情報吧!”
說著趙銘敲了敲桌麵上的一折信封。
聞言眾人略作遲疑還是張鍇率先將書信拿起來細細查看。
片刻便不由緊鎖著眉頭將信件遞給了一旁的王二交予對方傳閱。
“趙爺,如此看來機會已經來了?”張鍇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