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學院很大,大得沈歲都有些驚奇這樣的占地麵積竟然會出現在寸土寸金的魔都。
沈歲走進學校,一眼看過去,竟然看不到校園的儘頭。
這可不僅僅是財力的問題了,這天一俱樂部看來很受魔都高層的重視。
正對大門的是學院最高的建築,按照大學建設的傳統,這必定是學院的圖書館。圖書館的一旁是一個看上去像是體育館一樣的碗狀建築,這就是天一學院的決鬥場館了。
“這天一俱樂部真是有錢啊。”有一名考生看到決鬥場館,忍不住感歎道,“難怪今年打算衝擊全國俱樂部冠軍了,光是學院裡的決鬥場館都要比一些一線城市的主場館要豪華了。”
“你還彆說,我看過資料呢,這個決鬥場館就是按照一線城市的主場館規模建造的,聽說會對外開放舉辦賽事。”
學院對於考生的人數也是有數的,將考場分布在學院各處進行分流。很快,擁擠的人群便被分開了,學院中頓時看上去寬敞了許多,甚至給人一種還綽綽有餘的感覺。
考慮到不同魂卡世界可能存在克製關係,所以考官是隨機抽取的,主打一個不接受運氣不好的學生。
三號考場,許天智。
沈歲看著一眼自己抽到的考場和考官,帶著一絲好奇地詢問一旁的誌願者:“請問一下,這個考官的脾氣好不好?”
“哇,同學,你的運氣有些差唉。”誌願者看了一眼沈歲手上的號碼,憐憫地說道,“這可是所有考官中段位最高的人呢,許天智五階,在俱樂部裡也是很強大的選手呢。”
“五階命卡師啊。”沈歲點了點頭,然後再次問道,“所以他的脾氣好不好?”
“同學,不要有這種天真的想法。”誌願者咧嘴一笑,道,“就算脾氣再好,你表現不好也是會被無情的淘汰的,沒有考官會徇私的。”
“道理我都懂,所以他的脾氣好不好?”沈歲再次問道。
“你怎麼這麼在意考官的脾氣?”誌願者有些不能理解,但是想了想還是回答了沈歲的問題,“許前輩在俱樂部裡可是人緣最好的,脾氣當然不錯啦,他可是有‘決鬥場上的仁義君子’的外號呢。”
“哦,這樣的話,他輸了決鬥,應該不會找對手真人決鬥吧?”沈歲摸著下巴喃喃道。
聽到沈歲的話,誌願者忍不住翻起了白眼,聽這個少年的意思,似乎還要在決鬥考試中戰勝許天智呢。
這可能嗎?這不可能!
五階命卡師,哪怕是牌組被削到二十張,決鬥的經驗和牌組的底蘊也是足以碾壓這種初出茅廬的菜鳥的。
聽到考官的脾氣很好,沈歲最後的顧慮也消退了,他很滿意地點點頭,問清了三號考場的位置便邁著輕鬆的步伐離開了。
而在另一邊,天一學院的院長梁輝正在接待魔都電視台的記者。
魔都天一學院可是魔都高層非常重視的一個項目,作為華夏經濟最為發達的城市之一,魔都已經連續幾年沒有出現過全國冠軍了。
於是大筆一揮,好幾個跟命卡決鬥相關的項目上馬,目標就是讓魔都成為全國命卡決鬥的中心。
天一學院就是其中最為重要的一個項目,是魔都發展命卡決鬥人才的關鍵。
雖然好的生源全都被那些老牌決鬥學院分去了,但是用篩子好好篩一篩剩下的雜質,總能篩出金子來的,這也是天一學院不限製理論考試成績的原因。
有些人是憑借天賦直覺來決鬥的,他們的理論成績或許不理想,但是決鬥天賦絕對不差,而這部分人便是天一學院招收的對象。
[TM的,這老家夥廢話還沒有說完嗎?快點去看考場啊!我要看決鬥!我要看血流成河!]
直播網站上,觀眾已經急不可耐了,在那裡瘋狂地發彈幕。
[對對對!我要看血流成河!]
“好了,梁院長。”記者沒有看彈幕,但是卻知道觀眾要看些什麼,微笑著說道,“機會難得,我們要不要去看看考試的現場,相信屏幕前的觀眾也非常希望看到決鬥考試的現場。”
“好啊好啊。”梁輝連連點頭,對此他早有準備,特地在考官的名單中加入了許天智,五階命卡師,怎麼著也不會在全國直播中丟臉,“那我們就去三號考場吧。”
“三號考場?”記者明顯是提前做過功課的,“是許天智五階負責的考場嗎?許選手前幾天可是風頭無量呢,在澤天杯中靠著神抽逆轉戰勝了杭市農泉俱樂部的何忠七段問鼎冠軍,相信明年他就可以通過升段賽晉級成為七段選手了吧?”
“哈哈哈,他在準備升六段了,想要升七段的話,牌組的強度還不夠,所以最近在努力引導他的魂卡隨從。”梁輝不僅是天一學院的院長,同時還是天一俱樂部的管理者,對手下選手的狀態還是非常熟悉的。
一行人說笑著來到了第三考場。
第三考場是在決鬥學院的教學樓,樓內的空調打得很足,走進樓道中,隱隱有一種涼意。
樓道的兩側坐滿了準備考試的考生,而此時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絲絕望。
[哇!哇!他們看上去好絕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