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當然絕望了,決鬥考試的考官是一個五階命卡師,任誰都會絕望的吧?]
[活該!一群學渣,理論考試考不好才來報考天一學院,真當決鬥學院是收容所嗎?什麼垃圾都收?]
[決鬥呢?趕緊看決鬥!我要看大佬虐菜!]
彈幕們討論著,而鏡頭也在不斷地向前。
越接近考場,這種絕望的氣息就越濃厚,到了考場的門口,鏡頭中隱隱傳來了啜泣聲。
那是剛剛從考場中出來的考生哭泣的聲音,顯然是沒能贏得決鬥考試。
透過透明的落地窗,一行人清楚地看到了裡麵正在進行的決鬥。
許天智長得文質彬彬的,非常的白淨,帶著一副無框眼鏡,嘴角總是帶著一絲溫柔的笑容,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然而,他的牌風卻跟他的氣質完全不符,這套出自一個星際科幻世界的智械牌組,在決鬥的時候總是有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製力,一旦被許天智抓住機會展開鋪場,哪怕是七段的命卡師,也無法擺脫這種壓製。
考場內,許天智的場上已經鋪滿了命卡,五隻隨從,五張蓋牌,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而他的對手,一個可憐的考生,場上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哇!好可憐啊,簡直就是玩物啊。]
彈幕中,觀眾們幸災樂禍著。
[不要冷嘲熱諷好不好,好歹都是有理想的決鬥者。]
[有理想的決鬥者,理論考試成績就不應該這麼差,垃圾就是垃圾,不要給他們找理由。]
[對對對!我聽說好多理論成績個位數的人都恬不知恥地跑過來參加決鬥考試呢,也不知道誰給他們的勇氣。]
[大家看他的表情,快要精神崩潰了。]
[你猜這個考場裡為什麼光禿禿什麼都沒有?還不是怕考生精神崩潰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梁院長,如果每名考官都是這樣的強度,貴校真的可能在決鬥考試中招滿三百人嗎?”記者好奇地問道,“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新垣家那個天才小姐那樣,剛剛高中畢業就擁有戰勝五階命卡師的能力。”
[新垣家族?小日子的?]
[前麵的!新垣也是華夏的姓氏好不好!你有沒有看過命卡決鬥啊!新垣家族可是第十九科幻世界的傳承家族呢,家裡出過好幾個全國冠軍呢。]
[那個天才我知道,完全就是長輩喂卡喂出來的,靠著牌組強度戰勝的五階,根本沒有說服力。]
[對對對,我也覺得,現在的命卡決鬥比賽越來越不好看了,翻來覆去都是那麼幾個大家族,我都懷疑他們在打友情牌讓冠軍呢,難怪這麼多年都沒拿幾個世界冠軍,國內的環境,一點壓力都沒有。]
[前麵說得對!看國內決鬥比賽,還不如看外國聯賽呢,那個才好看,隨從金發碧眼的,胸賊大!]
[細說,細說!]
彈幕的討論主題似乎不知不覺歪了,但這並不影響現場的采訪。
“隻有嚴苛的選拔,才能夠選出真正的人才。第一輪不行,不是還有第二輪嗎?”梁輝笑嗬嗬地說道,“魔都已經特批了,我們可以進行第二輪決鬥考試,專門麵向那些其他學院決鬥考試中落榜的考生。”
俗稱,撿垃圾。
當然,梁輝沒有說的是,與此同時天一學院正在揮舞著金錢的大棒,去招攬那些其他學院裡已經通過考試但是家境貧寒的考生,這才是招收的主要目標。
天一俱樂部或許沒有成績,但是絕對有錢。
“請三十七號考生沈歲,進入考場!”
此時,樓道裡傳來了下一輪叫好的聲音。
[看看看!又有垃圾上去送死了!]
[大家猜猜他幾回合敗北啊?]
[我猜第三回合!壓上我的辣條!]
[我猜他能贏!猜錯變貓娘!]
[前麵的,想變貓娘就直說。]
彈幕裡瞬間充滿了快活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