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響。
歐蘭的眼眶紅了,一把抱住我,“喬喬,你這麼說,我心裡好害怕呀,我們怎麼辦呀?”
“彆怕,彆怕,我隻是說萬一。將來不管有什麼困難,我們都要勇敢的闖過去。”我也心疼的抱住她,鼻腔和眼眶酸澀的厲害。
上輩子。
我和池宴忱離婚後,一度意誌消沉,窮困潦倒。最後更精神失常,瘋瘋癲癲。
歐蘭是最心疼我的人。
她總想著替我出口惡氣,不斷的用她薄弱的力量去挑戰蘇悅和池宴忱。
可惜,她為了替我出氣,徹底惹怒了蘇悅。她被多人劫持輪暴蹂躪,她受不了打擊,也跟著自殺。
這輩子,我哪怕再死一次,也要保護好她。
“彆想那麼多,我先回去吧。”
“喬喬……”歐蘭抱著我,忍不住哭了。
回去的路上。
我們兩個的情緒都很低落,一路上沒有怎麼說話。
……
一個小時後。
歐蘭開車將我送到港大醫院。
我調整一下情緒,緩緩下了車。
“喬喬,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彆去了,相信我,一定會沒事。”
“那你要小心,在樓下等你,如果半個小時你不給我打電話,我就報警了。”
“嗬嗬,你想多了。”
我穩了穩心神,轉身進了醫院。
十分鐘後。
我到了醫院的病房。
“太太,您回來了?”
“池宴忱呢?”
“池總在病房呢,醫生說下午可以出院了。”
“哢嚓!”一聲。
我推開病房門,黑著臉走了進去!
剛一走進去。
蘇悅也在病房,她坐在床頭,正和池宴忱在聊天。
看到我進來。
她下意識的站立起身,往旁邊走了兩步,和池宴忱拉開的距離。
“喬喬,來了。”
我冷冷的撇了蘇悅一眼,懶得和她多說廢話。
“池宴忱,我現在回來了,你可以打電話讓那些回去了。”
池宴忱抬眸,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嗬嗬,我剛剛已經打電話,讓他們都走了。”
“你放心,我怎麼會真的為難你的好朋友呢!”
我聽了,心裡麵一橫,“那你現在到底想怎麼樣?”
池宴忱沉吟幾秒,英俊的臉龐布滿冷肅,“阿悅,你不是找她有事嗎?你自己跟她說吧!”
蘇悅站立起身,衝我露出一抹笑,“喬喬,我今天過來,其實是來見你的。”
我忍不住冷笑,“見我?我有什麼好見的?”
蘇悅柔弱又擔憂的看著我,眼神仿佛小白花看著欺壓她的女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