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饒命啊!小的真的隻是迷路了!”他拚命掙紮,大聲求饒。
心腹不理會他的求饒,將他押到了沈墨的營帳前。
“殿下,這家夥鬼鬼祟祟,在糧倉附近轉悠。”心腹稟報道。
沈墨從營帳中走了出來,似笑非笑地看著被綁著的男人,“說吧,咱們彆兜圈子了,誰派你來的?”
男人低著頭,一言不發。
“不說?”沈墨挑了挑眉,“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他揮了揮手,“來人,上刑!”
“是!”兩名士兵應聲而出,將男人拖了下去。
不一會兒,便傳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
沈墨坐在營帳中,聽著外麵的慘叫聲,心中冷笑。
他知道,夜無殤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但沒料到,對方這麼快就開始行動。
因此,沈墨早就知道這男人有問題,故意放他進來,就是為了引蛇出洞。
看來,夜無殤那老狐狸,還真是不死心啊。
慘叫聲持續了許久,才漸漸平息下來。
兩名士兵再次走了進來,其中一人手裡拿著一張紙條。
“殿下,這是從他身上搜出來的。”士兵將紙條遞給沈墨。
沈墨接過紙條,展開一看,上麵寫著一行小字:策反紮西。
沈墨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紮西是自己陣營的人,才剛剛幫著大乾打退了夜無殤。
而且在戰場上,沈墨也看到了紮西這家夥的勇猛。
他之前隻知道,西藩的人都窮,但人窮卻不慫。
因此,他們雖然貧苦,但卻沒人敢侵占他們的地盤。
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們的土地不肥沃,沒什麼價值。
但如果紮西真的被策反,那後果不堪設想。
最起碼,自己這邊立馬就勢單力薄了。
好啊!夜無殤能在戰敗後,這麼快就做出此等反應,不容小覷啊……
不過,沈墨猜測,這一定是淮安那小子的主意。
沈墨眼中閃過一絲寒芒。
看來,這場仗,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啊……
他把將手裡的紙條團成一團,心裡盤算著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局麵。
就在這時,營帳外傳來幾個腳步聲。
“殿下,出什麼事了?”白逸風皺眉走了進來。
沈墨看了白逸風一眼,問他,“逸風,你覺得紮西這人怎麼樣?”
白逸風嗤笑一聲,“能打仗,人也豪爽,是個漢子!上次慶功宴,老子和他拚酒,差點兒沒把胃都吐出來,那家夥,真他M的是個酒桶!”
沈墨點點頭,“有人想策反他。”
白逸風先是一愣,隨即爆出一句粗口,“操!是不是夜無殤那狗東西?!”
“確切的說,應該是淮安的主意。”沈墨將那一團揉皺的紙扔給白逸風。
白逸風打開紙條一看,差點氣的吐血。
“這幫孫子,明著乾不過,就想撬牆角,瑪德!昨天就不該放跑夜無殤那狗東西,還有那個淮安,老子遲早弄死他!”白逸風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來。
“你要弄死誰啊?”
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忽然在賬外響起。
沈墨和白逸風相視一眼,兩人異口同聲,“苗芳?”
話音剛落,營帳的簾子被掀開。
一個身穿紅色勁裝的女子走了進來。
她身材高挑,容貌豔麗,眉宇間帶著一股英氣,正是苗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