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鳳歌笑道:“原來母後這些日子都在想著兒臣的事,兒臣真是感動。”
說著,他向太後走近幾步,但見柳荃姿態慵懶的坐在椅子上。
她身段豐腴,小腹平坦猶如少女,胸脯豐滿就連皇後薑瑛也望塵莫及,也隻有嫂嫂蕭惜柔能比。
即便穿著寬鬆的華麗袍子,卻也是勾勒出驚人的曲線。
楚鳳歌心裡不由得感歎:適合儒教啊!
“你想做什麼?”看著楚鳳歌逼近,柳荃不由得警惕起來,冷冷道:“哀家告訴你,若你敢再對哀家無禮,哀家饒不了你!”
楚鳳歌道:“母後說的什麼話?朕隻有一片孝心,想看看母後是否生病了。”
一片孝心?連自己也敢非禮,這逆子能有什麼孝心?
柳荃道:“哀家有個侄女,名叫柳芷妘,今年剛滿十六,哀家有意讓她進宮,服侍皇帝前後。”
楚鳳歌走了過去,盯著柳荃上上下下的打量,雖然有輕袍遮掩,但他的目光就像勾子一樣,甩過去,便惡狠狠地勾下一大塊肉。
柳荃怒道:“哀家在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母後要讓侄女進宮服侍朕,兒臣自當凜遵。”楚鳳歌笑吟吟的接近,離柳荃不過三步的距離。
柳荃道:“若沒有彆的事,就出去吧,哀家倦了,想小睡一會。”
楚鳳歌道:“兒臣確實還有事想求母後!”
“你有什麼事?”
“楊蟠,於南道死後,羽林衛,龍武衛便無統領,不過,朕聽說薑鋒有個弟弟名叫薑寒,武藝超群,朕有意召他入京,擔任羽林衛,龍武衛統領之職,還需要母後下一道懿旨。”楚鳳歌道。
柳荃道:“薑承的兒子?他的資格還不夠!這羽林衛,龍武衛統領之職哀家已有人選!”
這是想虎口奪食?楚鳳歌繞過書桌,踏上前去,直接將手放在柳荃大腿上,冷笑一聲:“這般不妥吧?”
柳荃吃了一驚,觸電般起身,惱怒道:“放肆!滾出去!”
楚鳳歌臉色不變,手掌順著衣裙往上薅,輕輕的摩挲著,那溫軟的觸感讓他心中一蕩,讚歎道:“醉撚花枝舞翠翹。十分春色賦妖嬈。千金笑裡爭檀板,一搦纖圍間舞腰。行也媚,坐也嬌!”
“母後,這兩支禁軍可是兒臣好不容易才拿回來的,母後何必與兒臣爭搶?”
柳荃驚怒交加,伸手推他,怒道:“混帳!你想乾嘛?把手拿開!”
楚鳳歌直接欺上去,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腕,身子前傾,將她壓在桌子上,頓時便嗅到一股幽香,笑道:“其實母後心裡也知道,即便你不下這道懿旨,朕也會讓薑寒擔任兩支禁軍的統領之職,隻是多費些周章罷了,母後何不成全了兒臣?”
柳荃感受著他發熱的手掌,滾燙粗重的呼吸聲,那股強烈的男子氣息撲麵而來,身體竟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起來。
她很想喊人進來,卻又知道不能讓宮人看到兩人這副姿勢,咬著兩排細細的貝齒,道:“好,我給你下這道懿旨!”
楚鳳歌道:“謝謝母後,除此之外,那枚乾王璽,母後也該還給朕了吧?”
柳荃怒視楚鳳歌:“不要得寸進尺!”
“如果朕偏要得寸進尺呢?”楚鳳歌笑著,手掌順著大腿向前探索。
柳荃渾身驟然一顫,身子緊繃,臉上露出羞怒之色,道:“你……你……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