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藏劍驗身(2 / 2)

元無憂不厚道地想歪了。

隨著她的目光下滑,懷璧也低頭瞅了眼自己下腹,不禁抿唇冷笑,抓著姑娘溫熱的細手去探囊取物,“寡人是藏劍了,但不是那種劍。”

她都不敢細想,急忙抽回手:“……滾!”

倆人糾纏混亂中,隻被她隔著布料一觸掠過,他便如同被重創了一下,手底下反應激烈地握住她腕子,一蹬腿將她踹坐回將軍椅上,動作一氣嗬成毫不拖泥帶水,跟練家子似得利索。

再次站直了身的懷璧滿眼震驚,眉目淩厲,那雙大大的、清亮精致泛著微藍的鳳眸,卻睜得目眥欲裂,猶似過去少年彌月的貓瞳。

頗有高嶺之花被初次褻玩的驚恐可憐。

雖然挨了一腳,但儼然攻守之勢易之。

元無憂懶洋洋地揉著小腹起身,咧嘴笑問,

“跟野貓似的,反應這麼大?都不讓我碰就想挑釁高長恭的地位?不想付出就想有回報麼?”

鮮卑天子霎時耳根一紅,拿大眼睛瞪她,

“放肆!你…哪有姑娘這般……”

“咦?你是恢複了還是失憶了?我跟高長恭的親熱你看的還少了?你要想後來居上,得比他更放得開,最好讓我食髓知味沉迷男色。”

懷璧朱唇抿緊,被她三言兩語臊個脖頸紅透,十分豔煞旁人。

他糾結半晌,隻憋出一句:

“……不行,寡人可不似高長恭那般冒昧,必得有名有實,否則便是苟且,你也是一國君主,與朕無法名正言順,難道肯嫁給朕麼?”

無憂笑意收斂,眯眼斜睨他,

“現在是我在褻玩你,你在想什麼春秋大夢?非得我來真的,你才知道誰是妻主在上?”

懷璧聞言,隻垂睫漠然:“告辭。”

隨即一拂大袖,直了細腰站起身,掀開門簾孑然而去。

***

入夜,倆王駕在軍營裡舉行著陣前演練。

隻因對麵周軍的領軍大將、天子六弟衛國公聽聞齊營送回了幾個‘失足迷路的周境百姓’,大為感謝,故捎信來,要於明日派人獻謝禮。

既然是周國派細作挑撥在先,齊國這邊自然不會放過下馬威,和鴻門宴的機會。

今夜宴會上,為防白虜奴惹是生非,他被安排到了安德王身側當酒童,旁邊桌是蘭陵王。

而元無憂單開一桌,與兩位王駕對麵相望。

彼時,她擱了得兩丈遠,望見高氏兄弟中間的黑衣男子,突然順衣襟裡露出一片寒光迸射的刀刃!

得知他身份的元無憂,頓時心頭一緊,後背發涼,生怕他是衝著高長恭來的,趕忙舉杯明示五侄子,

“安德王聽我一句勸!這白虜奴來路不明,誰知道他衣襟裡是否藏著什麼凶器。”

頗有臥龍鳳雛聰明才智的五侄子,恍然大明白的點點頭,側頭凶狠地瞅了懷璧一眼。

宴會匆匆撤席。

把處決敵國皇帝的權力和罪名,推諉到了高延宗這活閻王身上,元無憂本以為能高枕無憂,為避嫌還特意出去溜了一圈,才回帳歇息。

不料當晚,元無憂帳裡的床褥上,就多了個五花大綁嘴勒布條,渾身潮紅的鮮卑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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