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倆人!抓幾條給他塞到犢鼻褌裡,讓螞蝗鑽進裡麵,在那玩應裡繁衍長大,看他還拿什麼勾引女人!”
蕭瑟眼瞧著女兵應聲而來,從自己麵前走過,冷笑著補道:“隻怕他以後撒尿都會冒出螞蝗,世上就再沒有女人敢碰他了!”
時至今日,高延宗才看出來,蕭瑟的狠絕毫無人性,喪儘天良,根本不是他求饒有用的。今天他和她,必須得死一個。
高延宗被嚇得哭到幾近斷氣,喊的嗓子都啞了,體內那幾分藥效,在被螞蝗鋪滿全身那一刻涼的徹底。
又因為每一寸肌膚都有蠕動的東西,而難忍著身體異樣的反應。
他此刻就是身上和心裡各忙各的。
——另一頭,小長安聚的周軍營帳外。
身穿周國軍服的黑衫姑娘半蹲於地,狠力抓住男子纖瘦的雙手,把他白嫩的俊臉踩在腳底下,將人製服的死死的。
那姿勢蠻橫又頑劣,一開口更是惡狠!
“就你這下三濫德行,還易容高延宗呢?說!誰派你來的?易容高延宗乾什麼?”
地上的男子盯著高延宗的臉,卻已經麵目猙獰,被她踩在腳下,就斜眼往上瞪她!
“你是怎麼識破我易容的?”
元無憂冷笑,“上來就往我腰上掏,你是想投懷送抱啊,還是想偷我東西啊?還是以為高延宗平日裡,跟我就這樣相處的?”
男子自嘲地笑出聲,再沒回話。
站在軍帳門口的宇文懷璧,見狀趕忙飛奔而來,這才從元無憂腳底下救出這人。
元無憂鬆開了易容露餡的男子,扭頭看向黑衫玉麵的宇文懷璧。她揉著剛才用力過猛的手腕子,笑著對上他那雙深藍鳳眸。
“說說吧陛下,這人怎麼回事啊?”
宇文懷璧抿了抿唇,剛要開口,就聽見營帳外傳來馬蹄聲和嘶鳴聲!
倆人循聲望去,居然是宇文直。
他離挺老遠就瞧見元無憂了,還嚷道,
“四哥!你還和這死丫頭在一起呢?”
熊孩子這一聲歡快的“四哥”,把元無憂拋之腦後的正事兒又給拉了回來。
而與此同時,宇文懷璧也靈光乍現,鳳眸緊張地瞥了身旁的姑娘一眼。
宇文直甩著腦後兩條長生辮,待到切近就一骨碌翻身下馬,身形利索、矯健地奔他四哥而來。
他邊跑著,嘴也不停地叨叨:
“正好我從蕭桐言那得知,就是萬鬱無虞截獲了玉璽!剛才我擒獲他,搜他身沒搜到玉璽,玉璽一定是在這妖女身上!”
宇文直說著,就要來搜元無憂的身,幸虧她早已警惕,旋身躲過,拔劍嗬斥:
“滾開!你算什麼東西,敢搜老娘的身?”
她這一爆粗口,宇文懷璧倒反應過來,借著在她身側,一把摁下那隻拔到一半的劍鞘,並一揮大袖,把姑娘圈到懷裡。而後扭頭嗬斥自己胞弟!
“放肆!就算真在她身上,你也不該冒犯華胥國主!”
一看皇兄護她心切,宇文直恨的牙根都癢癢,指著順勢摟住他哥細腰、臉上表情驚魂未定的姑娘,他咬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