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溜——噸噸噸。”
“好喝嗎?瞳。”
“好喝!”用太宰嫁妝買的奶茶——
就是香。
“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哦。”果戈裡看了看天色:太陽西斜,已是臨近傍晚。
“嗯嗯。”
“關於彩禮、嫁妝的事,瞳想清楚了嗎?”果戈裡邊走邊問。
“想清楚啦——等到時候再說吧!”
果戈裡頓了頓,抑製不住地大笑:“果然是瞳的作風!”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謝謝你,果子狸,謝謝你綠色的天空!”
“不謝,不過你的那位朋友是誰啊?”
“朋友?”
果戈裡將食指抵在嘴唇上,疑惑:“不是朋友嗎?還以為瞳是為了朋友的事情在煩惱呢。”
“……啊對,就是我的一位朋友的事。”
“我就說嘛!”果戈裡微笑中透露著殺機,“在我殺掉瞳之前,瞳不能屬於任何人!當然也不能和任何人結婚!”
額頭滑下三根黑線,伊瞳無力:怎麼又來……
“哈伊哈伊,我隻屬於我自己,行了吧?”
“是屬於我啦~”
“不!”
“屬於我啦!屬於我!”
“你清醒一點啊果子狸,你是屬於費奧多爾的。”
“……誰?”
糟了。
伊瞳一不留神說漏了嘴:“沒、沒啥。”
果戈裡湊過來,伊瞳假裝望天:“你看這風景、風景挺好的哈!”
“你剛剛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伊瞳被逼得不斷後退,最終被逼入牆角。果戈裡的手撐在牆上,伊瞳被困在牆與他之間,進退兩難。
目光落在伊瞳頸間的繃帶上,果戈裡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伸手挑開繃帶。
入目是一個結了疤的傷痕,看形狀像是牙印。
牙印?
“這個牙印……原來如此,所以那時候阿陀才會打我。”果戈裡撫摸著伊瞳脖子上的牙印,終於明白風評被害的原因。
“瞳……是你乾的好事啊。”
“我不是、我沒有!”這種時候當然堅決不能承認,伊瞳爭辯道:“是他自己理解歪了!”
果戈裡不信,盯緊伊瞳的唇:“既然如此,我不介意再幫你‘打’一次蚊子……”
伊瞳瞬間感到毛骨悚然:“果子狸!”
“哎呀瞳,你臉上有好大一隻蚊子啊。”果戈裡壓了下來,“我來幫你‘打’掉……”
“啊啊啊啊啊!!”
關鍵時刻,伊瞳氣沉丹田,一記“斷子絕孫腿”掃了過去!果戈裡沒想到他會反抗,慘叫一聲後中招倒地,捂著某脖子以下不可描寫之處滾來滾去。
看著就疼。
趁果戈裡恢複前,伊瞳一溜煙跑回了家。
“瞳瞳?”媽媽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你怎麼了?嚇成這樣?”
“沒事……”伊瞳拉好繃帶,遮住牙印,故作鎮定道:“我餓了,飯做好了沒?媽。”
“快了,你去洗手吧。”
一捧涼水潑到臉上,伊瞳甩了甩頭:“好險,差點就被果子狸親到了。”
雖然他也不虧……但是下意識覺得不能被親到。
伊瞳戳戳自己的嘴唇:太宰親他的時候,他怎麼就沒想過反抗呢?
果然還是……最喜歡太宰了w
“太宰啊太宰,差一點,你頭頂就綠了啊。”伊瞳自我感慨,擰開水龍頭,往手上打肥皂:“還好我專一又矜持,堅決拒絕紙片人的誘惑!”
“莫非我其實是深情人設?”伊瞳忍不住開始自我懷疑~
“瞳瞳,你在那邊自言自語什麼呢?趕快過來端飯!”
“來啦來啦!”關掉水龍頭,嘩嘩的水聲停止,伊瞳擦乾淨手,幫媽媽把菜端到餐桌上。
母子二人坐到餐桌前。
媽媽端起飯碗:“寶貝,你和太宰先生進度怎麼樣?”
伊瞳從褲兜裡掏出工資卡:“媽你猜這是什麼?”
“一張卡?”
“是太宰的嫁妝!”
“哎呦,那可得收好,是嫁妝的話,以後還得還給人家。”
“……媽你接受得也太快了吧?”
媽媽:“廢話,也不看看是誰的媽?”
“說得也是哈哈哈。”
“那以後得改口叫小治了。”媽媽掰著指頭算,“明年你才滿十八歲,成年才能領證。想好去哪裡度蜜月了嗎瞳瞳?”
“威尼斯?布拉格?巴厘島?或者去北極看極光?”
“都去一遍吧,彆忘了給媽媽寄照片哦!”
伊瞳:“哈哈哈哈好,不過那太遙遠了,就等到時候再說吧。”
媽媽笑道:“說得也是呢。”
伊瞳握拳:“我決定先從告白開始!”
“好耶,有計劃嗎?”
“我打算先去花店訂束花,再買點禮物,寫封情書什麼的……”
“會不會太老土了?”
“……媽,為什麼你能接受得這麼快啊?”母上大人的接受能力也太強了吧。
媽媽夾菜的動作一頓:“說來也怪,我總覺得從前見過小治,還覺得他特彆喜歡你?甚至為了你尋死覓活的!”
“額……”看來是太宰上周目的表演給媽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太深刻了。
“不過最主要還是你喜歡。”媽媽看得很開,“人生在世,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很幸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