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是富二代啊(1 / 2)

謝景行站在陽台上看望遠鏡指路倒不是有意擺譜。

他昨晚點燈熬油操勞過度睡過頭了,剛才被趙夢澈打電話叫醒,匆匆忙忙從床上爬起來頂著雞窩頭接客都沒顧得洗把臉。

所以當他扮演導遊帶領小夥伴們參觀彆墅,迎頭撞見從電梯裡走出來的裴妃時,所有人的表情都非常精彩。

“她是我朋友,來魔都趕通告在這兒住了一晚。”謝景行的解釋聽起來沒什麼說服力。

裴妃波瀾不驚點點頭,戴上遮住半張臉的墨鏡拎著行李箱瀟灑離去。

等她走遠眾人才紛紛回過神,樊浩楠神情八卦拉長語調重複道:“在這兒住了一晚~”

“哎呀,彆那麼八卦。”

宋安梨搶先擋住大家的好奇心,理性分析道:“明星跟富家子弟有朋友關係不是很正常嗎,說不定人家參加我們的節目當明星觀察員就是看謝大公子的麵子。”

“而且可能人家來魔都趕通告就是為了錄製我們的節目,私下提前和朋友敘敘舊很正常。”趙夢澈態度也很客觀。

謝景行不以為意笑了笑,裴妃這次來魔都的確是為了錄製節目。

‘閃光的offer’邊錄製邊播出,今天上線第一期節目,就得同步錄製第二期素材。

“馮爍你要的夜店酒吧和桌遊紙牌,還有齊天你的澡堂子桑拿室,都在負一層。”

三言兩語忽略小插曲,謝景行繼續帶領小夥伴們參觀彆墅。

這套彆墅地下一層地上兩層帶個五六畝的花園,彆墅外圍用樹木綠植環繞和人工河遮蔽保證隱私。

整體裝修是新中式融合了巴洛克風格,看上去土不土洋不洋,湊活能滿足所有人對團建活動的不同需求。

一圈逛完回到室外,燒烤師傅正忙碌著在人工河邊的草叢支烤爐,吊起一條羊腿和一頭小乳豬,距離能吃到嘴裡還要會兒時間。

於是大家決定先自由活動,薛浩然興衝衝拎著魚竿沿人工河打窩找釣位。

斯坦福望著河對麵的高爾夫球場直流口水,國外的中產運動到國內愣是變成了富人階級專屬,想想待會還有團體活動,怎麼也舍不得花幾千大洋過去輪兩杆過手癮。

“物業送了三年高爾夫俱樂部的會籍,免費隨便玩。”謝景行提著一套球杆湊到近前。

斯坦福隻當聽個樂笑而不語,物業怎麼可能那麼大方,他不喜歡這種來自施舍的善意謊言。

“有煙嗎,給我一根。”

謝景行把球杆塞到他懷裡,接過煙點燃說道:“其實這種俱樂部的標價會費非常虛高,你可以把它當做品牌溢價。莊園業主能幫它提升品牌溢價,所以它很樂意免費送會籍。”

“還是不了吧,快要吃午飯了,過去也玩不了多久。”斯坦福雙手摩挲著懷裡的球包違心說道。

謝景行拍拍他的肩膀:“直接從人工河過去兩分鐘就到,打個電話讓球場來河對岸接你……不用遊,有衝鋒艇,碼頭在上遊那片樹叢裡。”

“……牛逼。”

斯坦福目瞪口呆豎起大拇指,乾脆利落一甩球包扛到肩膀上,連跑加顛朝碼頭衝去。

蹲在兩人旁邊打窩的薛浩然扯著脖子大喊:“你他媽遊過去,彆驚了我的魚!”

“這河裡隻有觀賞魚,釣上來也沒法吃。”謝景行安慰道。

薛浩然心說誰家好人釣魚是為了吃啊,轉念一想滿足願望的斯坦福,嘴上脫口而出:“你能讓物業往河裡放點十幾斤沉的大魚嗎?”

“我打個電話問問。”

謝景行宛若阿拉丁神燈似的回了一句,轉身回彆墅繼續滿足下一位小夥伴的願望。

齊天這貨沒好意思叫技師,不過隔壁莊園被人買下改成了私人會所,裡麵有兼職的正規技師能借過來給他按兩下,彆的就不用想了,畢竟有好幾個女同事在呢。

地下一層休閒活動區,馮爍正拉著樊浩楠和宋安梨玩德州撲克,親眼目送齊天跟一位穿製服的小姐姐走進按摩室儘皆無語。

“蘇總和唐總快到了。”宋安梨語氣幽幽提醒道。

謝景行全當沒聽見,站到調酒吧台前係圍裙挽衣袖招呼道:“調酒時間,你們有什麼想喝的嗎?”

樊浩楠主打一個捧場,舉手示意:“親愛的調酒師,請給我來杯古典。”

“維特兒,一杯GodFather(教父),基酒要貴的!”馮爍打著響指語氣腔調賤嗖嗖說道。

吧台後那一麵牆的酒櫃能買一輛頂配阿斯頓·馬丁,既然撞不死狗大戶那就吃他的喝他的!

謝景行聳聳肩:“稍等。”

“你還沒問我要什麼呢。”

宋安梨扔下手裡的撲克牌,徑直坐到吧台前,語氣略衝帶著嬌氣:“我要冰割威士忌!”

謝景行和她眼神對視,默默僵持片刻,轉身從酒櫃上取了瓶麥卡倫雪莉桶加冰球倒了半杯酒擺到她麵前。

冰割威士忌是本子發明的喝法,威士忌+冰,需要一直搖晃冰球直到杯壁掛霜。

這種喝法儀式感滿滿,味道說不上好壞,累到是很累,客人要眼睜睜看著調酒師搖十幾分鐘冰塊,可能是為了體現犟人精神。

“你這調酒師差評,我要投訴。”宋安梨哼哼唧唧說道。

謝景行雙手撐著吧台,斟酌著問道:“你為什麼參加這個實習綜藝,找工作嗎?”

宋安梨眼眶唰的紅了,不遠處正準備看戲吃瓜的馮爍和樊浩楠尷尬不已。

“我不一樣,我為了出名。”謝景行收回擺在她麵前的酒抿了一口。

宋安梨揚起臉蛋勉強笑了笑,站起身快步走人,樊浩楠連忙跟上,順便踢了馮爍一腳。

後者搖頭歎氣,齜牙咧嘴一瘸一拐走過來坐到宋安梨的位置,蛋疼的問道:“謝總,你沒談過戀愛吧?”

“你的教父。”謝景行給出回答。

懂了,懶得對普通人表現情商,果真頂級富二代。

某種程度上這類頂級富二代比他留學見過那些有點小錢的權貴子弟好相處多了,上不去下不來階層尷尬的權貴子弟心思異常敏感,自尊心脆弱又極度陰損,瘋狗一樣。

馮爍忽然輕鬆許多,轉移話題單純滿足好奇心問道:“謝總,伱這套房子多少錢買的,方便透露嗎?”

“幾千萬吧。”

“這麼便宜?!”

馮爍滿臉不解追問:“那裝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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