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少安都無力吐槽,這年頭漁翁、樵夫都是這樣的嗎?那還要我們武者乾啥? 還有你個小子,身邊這麼多超級高手,乾嘛非要拉我們下水啊?從這陣仗看,我們八成就是炮灰好吧。 很想掐死他! 忽然,他感覺有些不對,抬頭望去,隻見那大胡子樵夫正奇怪的瞅著自己。 “這個小子怨氣很大,你跟他有仇?”樵夫指著丁少安問江凡。 我特麼……! 丁少安白毛汗都下來了。 “沒,沒,您誤會了,我是針對這些水匪,三番五次追殺,心生怨恨,啊對,就是這麼回事……” 樵夫憨厚的笑笑,卻沒再理他,反而跟江凡說道:“方才看到不少黑帆水匪,原來都是追殺你的,小子,到底怎麼得罪那隻老王八了?” 江凡剛要說話,卻聽老漁夫從旁邊哼一聲:“不成器的,一首詞就把頭發染掉!” 江凡愣了下,這才注意到樵夫竟然頭發有些發白,但明顯沒染好,黃白相間,十分彆扭。 樵夫大笑:“小郎不是說,白發漁樵嘛,我應個景。” 老漁翁輕哼一聲:“這小兔崽子惹到些麻煩,你送送他。” 樵夫點點頭,看著江凡:“一百裡,我不能遠走。” 江凡認真的拱手鞠個躬:“已經萬分感謝,有勞大叔。” 老漁翁道:“行啦,小子,你以前不都是叫大胡子麼,沒見你這麼乖巧。” 江凡厚著臉皮道:“我這不是有求於人嘛。” 老漁翁道:“江小子,你此番恐怕是天大麻煩,我們雖是有緣,卻也隻能幫你到此。” 丁少安等人不免疑惑,為何不乾脆請這兩位乾掉陳老鱉,但見江凡坦然以對,便也沒有多問。 “速速離去吧,我這裡清淨之地,不便留客。”老漁翁指著那艘大船:“這幾日白鷺產卵不便騎乘,你們便乘坐此船,反正柴火老夫已經足夠。” 黑帆船沿江順水而下,樵夫腰間彆著斧頭矗立於船頭,並沒有和眾人說話,江凡也沒刻意和他攀談。九熊自然也不敢多言。就連丁少安也難得沒做聲,剛才他可親眼看著樵夫一隻手就抓著大船給拋到江裡,在這種人麵前還是少說話為好。 不到一個時辰,便已行進數十裡。 忽然間,江麵上傳來救命的叫喊聲。 江凡等人四下觀望,片刻,丁少安指著一處水麵:“那裡好像有人。” “開過去!”丁少安吩咐那些被迫充當船夫的水匪。這些人哪敢不從命,剛開始是有幾個心懷不滿的,已被那九個黑熊似的壯漢暴揍一頓丟下去喂魚了。 接近後江凡便看到一塊舢板上趴著一個人死死抱著邊角,大聲朝他們呼救。 丁少安看看江凡,嘴巴向下努了努,意思很明顯,救與不救你說了算。 江凡低頭看著那個滿麵驚恐,長發散亂的落水女子,嘴角微微一笑:“又一個落水人,救上來吧。” 白小翠在旁邊蹙蹙眉毛:“你什麼意思?” 江凡連忙擺擺手:“沒意思,沒意思,都是巧合。” 白小翠冷哼一聲,懶得理他。 這是一個十八九歲一頭卷曲長發的少女,身材異常婀娜,濕漉漉的紅裙緊緊裹在嬌軀上顯得異常誘人。隻是紅色長裙破爛不堪,雪白的大腿和手臂裸露在外,衣襟撕裂的胸口更是一片耀眼的雪白。 “多謝幾位救命之恩……” 少女上船後吐了不少水,又喘息好一陣,才仿佛回過魂一般,費力的坐起身向眾人致謝。 江凡啊啊兩聲,也仿佛才回過魂,趕緊把目光從少女那波濤洶湧上挪開:“不必客氣,遭遇落難之人,無論誰都應當伸把援手。” () 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