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熱火隊遭遇世界性難題——發邊線球。
佩頓的發球雖然不能說是思慮周全,至少也算得上是白送球權,他明明可以穩妥地把球丟給韋德,卻看見奧尼爾在低位要位,就想著,反正德維恩也是要把球給沙克的,不如我直接一步到位了吧?
這一手確實是疏通航道,一步到胃了。
佩頓以極其下飯的手法將球發到凱文·馬丁的手上。
隨之而來的便是雄鹿的防守反擊。
邊線發球之所以經常出現重大事故,是因為一旦失誤,作為反擊方的對手總是處於優勢位置。
斷球後可以當場反擊,並且失誤的一方很難阻止。
這樣的事情出現在關鍵時刻的話完全可以改變一場比賽的結果。
熱火的這個失誤同樣如此,馬丁搶下傳球,甩給於飛。
就算韋德全速退防,但處於領先位置的於飛隻需倚住對方的身體,便可高舉高打輕鬆拿下兩分。
“你家大胖狗的自我意識有點過剩了。”於飛熱情地說,“就讓我來幫你好好管教吧。”
從於飛的嘴裡說出什麼侮辱人的話,韋德都不會意外。
由於奧尼爾瘋了一樣不斷要球,熱火的進攻思路完全被限製住了,除了吊低位,沒有第二種解法。
韋德不知道為什麼萊利不製止這種情況。
連他都能看出來的問題,萊利會看不出來嗎?
但是,作為一個還沒完全確立老大地位的三年級球員,韋德還沒有膽量去挑戰萊利的權威。
什麼地位辦什麼事,大家都得按規矩來,像大飛那樣初出茅廬就和大丹鬨得不可開交的狠人是萬中無一的。
叛逆如科比,和奧尼爾的恩怨也是經過了8年的時間才完全激化。
沒對比就沒傷害,相較之下,大飛還是太變態了。
連續幾分鐘的時間,熱火隻要打陣地戰,佩頓就等奧尼爾低位要球。
哪怕韋德想要自己打一個,佩頓也置之不理。
就好像佩頓得到了萊利的什麼指示一樣,他們今晚非要通過奧尼爾打開局麵不可。
但這局麵豈是那麼好打開的?
雄鹿一看熱火隻打奧尼爾這點,那防守就好做多了。
聯防、包夾、戰術犯規,組合著來。
有時候,奧尼爾都不想打了,佩頓還是指揮他去低位要球。
可是,頻繁得到球權的奧尼爾的進攻效率卻極其低下。
雄鹿基本不給他單打的機會,他要麼被包夾逼出傳球,要麼被包夾搞出失誤,要麼被戰術犯規送上罰球線。
作為進攻的主導者,奧尼爾在五分鐘內隻為熱火帶來9分,而雄鹿則依靠防守反擊和少量的陣地戰拿下16分。
韋德被換下休息,他對球隊的做法很不理解。
就算奧尼爾是核心,也不用每個球都打低位吧?
隨後,於飛也被換下了。
在被換下的時候,於飛背對著熱火眾人自言自語:“哎,有這麼一條喜歡搶風頭的傻狗,難怪科比和便士都不要它了。”
最具節目效果的是,換下於飛的人,正是初代科比便士哈達威。
這是便士在季後賽裡的首次登場,要說雄鹿不是故意的,恐怕沒人相信。
於飛的垃圾話讓這場故人重逢的好戲沒有任何的溫暖可言。
而且,受到於飛的影響,原本對鯊魚的羨慕嫉妒遠遠大於恨的便士,現在的對鯊魚的恨已經遠超羨慕嫉妒的總和。
不久前,奧尼爾將他比喻成弗雷多·柯裡昂加劇了便士的反感。
弗雷多在《教父》裡是什麼醜角?一個軟弱之輩,因背叛家族而被處決的小醜,奧尼爾居然將他比喻成這個人?
眼看熱火要把奧尼爾換下去休息,便士急切地想要在奧尼爾身上做一點什麼事情來出氣。
就像於飛一樣,便士呼叫1-5擋拆,點名奧尼爾。
這不是他習慣的打法,但憎恨可以使人從困境中超脫出來。
便士輕巧地運球,每個看過他年輕模樣的人都會感歎年華易逝,即使是NBA曆史上最靈動的鋒衛搖擺人也會有才華儘失的一天。
便士沒有過多展現技巧,隻是在奧尼爾麵前完成一記跳投,隨後當麵說:“你的防守比弗萊說得還要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