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們’對漕運下手,無非是勾結奸黨、獲取利益罷了,陛下還是應當暗中圖進,此時並不宜與‘他們’徹底撕破臉。
畢竟,咱大貞朝還有國師在啊,隻要有國師在一日,就可震懾這些宵小妖魔!”
“國師太辛苦了......
她是我大貞最後的底牌,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動。”
商清薇輕輕揉了下有些發脹的額頭:“秦健,朕有意派你出京,以金寶玉玩秘招天下絕頂高手,為我大貞助力。
另外,你還要代朕去東海一趟看望朕的師尊......師尊自五年前開始閉關,也不知道她老人家如今是否有了突破。東海一脈,也是我大貞的巨大助力。”
秦公公點頭道:“老奴領命,必不負陛下所托。”
“嗯,那就好,朕信得過伱......”
商清薇微微頷首道:“叫桂王來見吧,朕晾了她兩天,想必她都要急壞了。”
說到自己的親妹妹桂王商驚鷺,這位女帝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
因為是在禦書房召見,桂王商驚鷺未著朝服,隻穿了件上繡金鳳朝陽的宮裝來見,輕輕拜了一拜,就露出笑容道:“陛下現在怒氣可消了?要是還沒消,臣妹到書房外麵再跪上一跪?”
商清薇看看她,冷哼一聲:“又來胡纏,你該不會以為嬉皮笑臉就能免罪吧?”
“陛下,臣妹錯了。
隻是......隻是陛下若要執行家法,能不能選根細些的棍子來打臣妹,臣妹如今好歹也是個王爺呢......”
“真是拿你沒辦法,整天就會給我添亂!”
望著自己唯一的親妹妹,商清薇終究還是繃不住,噗嗤一笑,頓時冰河解凍,春花盛開。
“行了,起來吧。
但是你要老老實實、一五一十地將惠兒的事情說清楚!
朕最近忙於國事,隻是稍稍大意,險些就讓惠兒遭遇危險。
可你這個做娘的難道也忙於國事了?你又是怎麼關心惠兒的!”
真是越說越氣,商清薇指著桂王的鼻子道:“師尊曾為惠兒看過骨,說她是個百年難得一遇的練武苗子,若是放在三百年前,至少都有地仙成就......
更何況她還是我大貞日後繼承皇位的唯一人選,你居然如此疏於照顧,是要斷絕我大貞皇室血脈不成?”
“姐姐......我起初也隻當是花落庭那個浪子胡鬨,沒將此事放在心上,哪知背後是有妖魔處心積慮算計惠兒......”
“豈有此理,他們居然將手伸向了惠兒!”
未及聽完妹妹的講述,商清薇已是玉麵鐵青。
“慢著,若是按你說法,惠兒和那幾個當事者撒謊的撒謊,失去記憶的失去記憶,你又是如何得知真相的?”
“臣......臣妹雖然沒把花落庭那個浪子放在心上,可這畢竟是惠兒第一次離京,終歸還是放心不下。
所以......惠兒離京的當日,臣妹......臣妹......”
“彆吞吞吐吐的,你究竟做了什麼?”
“臣妹說了,姐姐可不許罰我啊。我......我放心不下惠兒,就去偷偷求了國師,請她在暗中保護惠兒......”
“大膽!
商驚鷺,你怎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