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想說,他很羨慕,他隻看了一眼。
但這種時候,就算心裡是萬分羨慕,劉海中還得一臉正氣的對著易中海指責道:“易中海,你怎麼能乾這個事呢?你不要臉,我們院子要不要臉了?院子名聲壞了,以後院裡的孩子怎麼找對象?”
這時的易中海也反應過來了,不過不是想到什麼主意能夠擺脫這個困局。
而是易中海想到,今天這個事是不是被賈家婆媳給坑了。
秦淮茹今天跟他賣弄風騷,然後就是院內鄰居來捉奸,賈張氏又提出他要娶秦淮茹的想法。
這一切實在太巧合了。
甚至易中海還想到,這會不會跟他這幾天遇到了青妹妹有關?
世界上上的事就是如此,本來就是巧合套巧合的事情。
但像心眼多的,就會胡思亂想起來,並把前後聯接起來。
在易中海想來,秦淮茹發現了他跟金青的事情,於是跟賈張氏設計了這個局麵逼他娶秦淮茹。
而現在所有說話的人,都是在幫賈家的腔。
易中海邊穿著衣服邊答道:“我跟秦淮茹,我沒娶,她沒嫁,為什麼不能結婚?難不成你劉海中比法律還大?”
碰到這種正經場合,劉海中就暴露了他嘴慫的本性了。心裡麵有太多的想法,卻是說不出來。
這時邊上的閆埠貴就要給老大張目了,閆埠貴咳嗽一聲說道:“易師傅,現在不是說你能不能娶秦淮茹的問題。而是說你沒跟秦淮茹領證就睡到一起的問題。”
要這時是街道辦或者是所裡的人,易中海隻能乞求。
可是對院子裡這幾個人,易中海可從來沒怕過。
易中海冷冷的望著閆埠貴說道:“鴿子市”。
閆埠貴立馬被憋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這就是四合院的均衡狀態,誰家都有把柄把握在彆人家手裡。
劉海中倒是沒什麼大把柄,但他是嘴笨。
而稍微幾個能說的,比如閆埠貴跟許大茂,他們本身就是屁股不乾淨的主。
誰也不敢跟易中海玩大的。
而何家,何大清隻是為了給劉萍出氣,剛才何家父子沒進來就代表了他們的態度。
一時之間,現場竟然陷入了寂靜。
打破寂靜的是賈張氏,她不得不說。如果任由易中海說下去,說不定易中海把幾個人壓服了,把今天糊弄過去後,明天就把賈家拉入黑名單。
賈張氏已經看到了易中海眼中的冷意,他剛才隨便掃向大家的一眼,看到賈張氏時,賈張氏能感到滿滿的恨意。
賈張氏在這些事上麵的智商絕對是夠的,她甚至跟易中海想的一模一樣。
關鍵還經不起查,秦淮茹今天是請假了,是借自行車了,這個事隻要易中海去廠裡一問就會知道。
結果晚上就出了這個事情,要說不是賈家設計的,誰信?
兩害相權取其輕,這話賈張氏雖然沒學過,但卻懂裡麵的意思。
相比於秦淮茹身敗名裂,易中海對賈家痛恨不再接濟。棒梗的情緒,賈家的麵子就是個屁啊。
賈張氏冷著個臉走進裡屋,把秦淮茹的衣服全部撿了起來,遞給還蹲在那的秦淮茹。
賈張氏扭頭對著劉海中閆埠貴說道:“你們不出去,難不成還想看我兒媳婦穿衣服不成?先出去吧,等淮茹衣服穿好,我們賈家跟易家肯定給大家一個交代。”
劉海中跟閆埠貴剛才已經被易中海壓住了,這時再被賈張氏一懟,立馬慌亂的退出了裡屋。搞得亂搞的像是他們倆一樣。
賈張氏心裡暗暗給自己鼓勁,開口大聲說道:“易中海,你跟秦淮茹的事,我同意了。你跟秦淮茹明天就去登記領證。”
秦淮茹剛才慌張還沒聽清這個,現在可是聽得真真的。
忍不住扭過頭對著賈張氏詫異道:“媽?”
賈張氏彎腰抱著秦淮茹哭道:“淮茹,媽不該攔著你啊。知道你想找個依靠,知道你拉扯賈家老小日子過的苦。可媽為了賈家的名聲一直逼著你,這是媽的錯啊。”
趁著大家在堂屋隻能把目光投在她的身上,賈張氏低聲對著秦淮茹說道:“淮茹,今天不敲定,明天要是他翻臉,你就身敗名裂了。”
這話,易中海聽到了,但他本來就認準了是賈家婆媳在給他設套。
如今聽賈張氏這個話,貌似秦淮茹還不知情,反而心裡好受了點。
秦淮茹聽到這個,雖然不明白賈張氏說的意思到底是什麼,需要防誰。
但秦淮茹還是順著賈張氏說道:“媽,我聽你的。”
這時,賈張氏又低聲說道:“等會我讓你簽你就簽,他要不簽你就去所裡告他強奸。”
秦淮茹沒有吱聲,但是卻點了點頭。
賈張氏交代完了秦淮茹,站起身來,對著易中海似笑非笑的說道:“易中海,待會要麼簽,要麼死。”
易中海心裡一沉,知道今天賈張氏的話,他要是不答應的話,這個老太婆真會跟他拚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