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不說,如果秦淮茹真聽賈張氏的,去所裡告他的話。
進去,丟工作,判刑是肯定的,搞不好還要吃花生米。
易中海也隻能點點頭。
賈張氏這時才鬆了一口氣。
彆的不說,兩個人終於被她拿捏住了。
賈張氏一直沒離開裡屋,一直盯著秦淮茹把衣服穿好了,這才拉著秦淮茹離開了裡屋。
這時的賈張氏肯定不敢給秦淮茹跟易中海單獨相處的機會。
她知道她兒媳婦腦子有,但就是貪錢。
要是易中海開出一個合適的價格,說不定秦淮茹就不會逼著易中海明天結婚了。
這種事難就難在,除了何家跟院裡幾個小年輕。沒人想著真把秦淮茹跟易中海搞死。
所以報所裡這種話,大家也隻是說說而已。
而何家現在擺明了不願意摻和兩家的事情。
這種事,要沒個幫手,靠賈張氏一個人,她沒把握在今天以後拿捏住易中海。
所以賈張氏肯定想著今天把這個事敲定。
賈張氏等到易中海出來,直接跳過了兩人的偷情環節,而是直接說道:“你們倆結婚,準備怎麼對賈家?”
秦淮茹這時說道:“媽,我肯定要養你老,把三個孩子拉扯大的。”
賈張氏又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易中海。
易中海一開始還板著臉不願搭理,賈張氏也不心慌,而是扭頭喊道:“淮茹”。
“哎”秦淮茹應聲答道。
易中海這時還能如何,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
賈張氏這才對著站在門邊的閆埠貴說道:“麻煩閆大爺給起個文書,省得將來扯皮。”
閆埠貴扭扭捏捏不肯乾這個事,這個是肯定的,得罪人嘛!
賈張氏直接伸出巴掌說道:“五毛。”
這還有什麼可說的?閆埠貴愉快的坐在桌前。
從口袋裡掏出鋼筆小本本。
這種事就是快刀斬亂麻,所以賈張氏也沒開高價。兩個丫頭直接跟著秦淮茹來易家,至於棒梗,肯定是賈家的,但秦淮茹也不能不管。
其他的還有以後工位的問題,賈張氏養老費的問題,如此等等。
總歸是賈家的都是賈家的,也就是秦淮茹領的工資是賈家的。然後易中海還得給賈張氏五塊錢當養老費。
這種條約,要是平時,易中海肯定不能答應。
可是賈張氏隻要看他猶豫,就是開口喊秦淮茹,搞得易中海一驚一驚的,沒幾個來回,就把易中海磨疲了。乾脆死豬不怕開水燙一咬牙全認了。
現在的易中海想的還是拖著,等到金青那邊回來,大不了帶她遠走高飛。
手裡有個幾萬塊,還特麼乾什麼工作啊。
隻是賈張氏沒給他機會,待易中海秦淮茹全部按過手印,又請兩個大爺作為見證簽了個字。
賈張氏掏出五毛錢,跟著閆埠貴一手錢,一手貨的交換了下。
需要說明的是,賈張氏這五毛錢還是剛才棒梗給她的。就為了藏那個一塊錢,就把事情搞到了如此境地。
等到賈張氏領著秦淮茹走出易家大門,剛才幾個闖進裡屋的小年輕,都不約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秦淮茹。
羞得秦淮茹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邊上的許大茂麵色古怪,還是沒忍住的對著劉海中閆埠貴喊道:“一大爺二大爺,這個事就這樣算了?”
劉海中現在的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呢,他也沒想清楚,為什麼明明是來捉奸的,奸也捉到了,怎麼成了過來做見證了?
閆埠貴倒是清楚裡麵的彎彎繞繞,他對著許大茂說道:“大茂,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得饒人處且饒人。”
許大茂接受到了信息,又看了邊上眼睛還盯著秦淮茹的那幫小年輕們一眼。許大茂突然笑了,這種事,有這幫才開眼葷的小年輕們,想不傳出去都難。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本來想著早早的溜去上班,誰料一打開門,就看到賈張氏跟秦淮茹端著小板凳坐在他家門口。
這事哪裡還不清楚,逃不掉了唄!
直到這時,易中海依然不急。
在易中海看來,隻要金複回來,他帶著金青拿著錢換個地方生活。大不了就像金複說的那樣去港島,那就一點問題都沒有。
現在賈家越是跳的歡,等過段時間,賈家婆媳就越會絕望。
想到這,易中海露出微笑說道:“淮茹,我們去領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