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父於母跟何雨柱說了所求,在何雨柱這兒得到否認的答案後,也就安心的吃飯喝酒,然後暈乎乎的回家了。
可能就於莉姑父姑姑覺得能在何雨柱這邊得到什麼。
其他人,都知道這個事就是瞎折騰。
待於父於母走後,於莉看著麵色陰沉的何雨柱說道:“當家的,我爸媽她們???”
何雨柱擺擺手,對著於莉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說道:“我沒事,我也沒怪爸媽。她們今天過來也就走個過場,我也看出來了。莉莉,說句你不愛聽的,我就是感覺你這對姑姑姑父,有點惡心人了。她們難道不知道他現在是個什麼玩意?臭狗屎,都沒人願意答理他了。
還要我想辦法調他進家具廠當副廠長,他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臉?”
於莉自然知道何雨柱說的,他,她們指的是誰。
但這種事讓她一個婦道人家怎麼說?
原來於莉姑父,見其他所有人都處理過了,包括於海棠那個王波的父母,也被送到了南方那個吃蘑菇的地方。
於莉姑父這時就心思動了,他在想著,是不是大人物太忙,忘了他曾經的背刺。於是就想著是不是動動門路,換一個圈子玩一玩。
但現在於莉姑父那邊,基本上上上下下的關係也真把他當成了臭狗屎。誰願意搭理他啊?
就把主意打到了何雨柱這邊,想法是奇葩,要求卻沒有瞎提。
按照現在家具廠的規模,的確是科級就能當一二把手,畢竟何雨柱現在也隻不過是個科級。
但讓何雨柱一個科級,名義上的副廠長,然後再安排一個科級副廠長進來,於莉姑父也真正把何雨柱看的太高了。
何雨柱擔心的還不是這個,而是他在這個事裡麵,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彆人都處理了,就留下一個何雨柱要喊姑父的角色。萬一何雨柱一幫忙,哪怕不是副廠長,而是個彆的小領導,會不會有人來算後賬?
何雨柱希望自己想多了,但他不得不多想一些,畢竟他自己可是得罪了軋鋼廠一把手李主任。
而對於李主任這樣的大人物而言,如果任由何雨柱這樣一個刺頭繼續呆在廠裡,那對於他控製軋鋼廠肯定是很不利的。
何雨柱突然說道:“那天你姑媽帶來了哪些東西?”
於莉聞言頓了一下,然後說道:“一桶餅乾,一桶麥乳精。”
何雨柱歎了口氣,說道:“那兩樣東西動沒有?”
於莉搖搖頭說道:“丫丫想吃,我沒讓,怕她吃壞牙。”
何雨柱幽幽的說道:“把那些東西找出來,我要帶去廠裡跟領導彙報。以後你父母那邊過來的東西,也全部讓他們帶回去。就說這段時間不太對,讓他們注意點,彆被人利用了。”
於莉聞言,說話都帶了哭腔。
於莉顫抖的說道:“你是說,你是說,我爸媽跟我姑父那邊在想著害你?”
何雨柱搖搖頭,伸手拉過於莉坐在了自己腿上,感覺都是肉。
何雨柱把他跟李主任的事情說了一下,又把區裡那邊發生了什麼也跟於莉解釋了一下。
何雨柱說道:“……莉莉,你想想,彆人都處理了。為什麼就留著你姑父沒處理?還特麼想著進家具廠當副廠長?他又不是白癡,怎麼會動這樣的心思?要麼是他通過這種誇張的要求跟我們提醒,要麼就是彆人要求他這樣說的。反正他的東西,咱們以後不能留。現在這個時候,我必須要小心一些,不然不光咱們夫妻倆倒黴,還有三個孩子,還有雨水那邊。”
於莉聞言,趕忙爬起身來,抹了抹眼淚說道:“行,我馬上把那東西找出來。咱們把這點東西還回去,以後再不跟他們家來往了。”
何雨柱苦笑道:“莉莉,我這次不能答應你了。這不光是來往不來往的事了。我得把這個事情跟上麵做個報備。不怕一萬,隻怕萬一。”
於莉聞言,頓了一下,看向何雨柱,見何雨柱一臉認真。
於莉咬咬牙,“嗯”了一聲。
當何雨柱拎著那點東西,帶著任玄敲響段副主任家大門的時候。
段副主任打開門,看到拎著包的何雨柱不由笑了起來。
段副主任笑道:“柱子,今個不過年不過節的,你這是搞什麼花樣?”
何雨柱苦笑道:“老師,我這是找你擋災來了。”
段副主任聞言,看到何雨柱一臉沉重,下意識的深吸了一口氣。
段副主任沉聲道:“進來”。
何雨柱領著妹夫走進了段副主任家裡,把一罐上海牌麥乳精跟一桶餅乾拿了出來,都是鐵桶。所不同的是,麥乳精桶是圓柱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