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餅乾桶卻是長方體,上麵一個圓蓋,所以很多人家,這些桶用完後,都是n次利用,可以用多少年。
而麥乳精這玩意,原來是叫樂口福,但這個“福”字這兩年不是太好,不符合潮流,於是就改為產地為名。
這玩意彆說現在,就是再往後二三十年,也是走親訪友的奢侈品。
這也是於莉舍不得給幾個孩子吃的原因。
何雨柱把東西放到桌麵上以後,對著段副主任苦笑道:“老師,我這次真惹到麻煩了。不找您幫忙,搞不好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事情。”
段副主任伸手往下壓,示意何雨柱坐下說。何雨柱倒也不急,隻要這點東西不在他家裡被發現,他就沒什麼事。在這邊說這麼急,不過是為了把事情搞大,引起重視而已。
何雨柱指著桌麵上兩筒東西說道:“這是我媳婦的姑姑,前幾天來看幾個孩子帶來的。本來我沒在意,以為是親戚間的正常走訪………”
何雨柱把於莉姑姑送這些東西,然後於莉父母跟後給於莉姑父求官的事說了一遍。
段副主任一開始沒在意,說道:“就算那樣,不答應就是,長輩給你們帶這點東西也沒什麼。實在不行,給他們還回去。”
何雨柱把兩筒東西翻了個麵,對著段副主任苦笑道:“老師,你仔細看看。”
段副主任聞言起身在邊上拿起眼睛,在桶底上仔細的看了一下,有兩道輕微的撬痕。段副主任不相信,還用手在上麵摸了一下。
段副主任皺眉看向何雨柱,何雨柱苦笑的點點頭。
何雨柱說道:“一開始沒注意,後來發現了,我自己還不敢相信。特意先拿到保衛科,讓裡麵的痕跡專家幫忙檢查了一下。”
“動過?”段副主任陰沉的問道。
“動過。”回答這個問題的是任玄,
俗話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何雨柱遇到這個問題,任玄自然要跟著幫忙。
“嘖嘖嘖,”段副主任不停的咋舌說道:“柱子,你這個長輩,心夠狠的啊!”
何雨柱聞言,也不停搖頭苦笑。
段副主任站起身來,來回踱步,思索著裡麵的操作空間。
半晌,段副主任森然說道:“柱子,這個事你準備辦到什麼程度?”
何雨柱還是一副迫不得已委屈狀說道:“老師,我還能怎麼辦?人家都要把我這個小輩往死裡搞了,我再講親情,那就害了自己全家了。”
“啪”段副主任猛然轉身拍桌喝道:“好,有柱子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就怕你這個時候有婦人之仁。這種事可大可小,誰都不清楚裡麵到底有多少,搞不好真是吃花生米的事情。”
何雨柱點頭,他怕的也就是這個。
按照於莉的想法,就是把這兩桶東西給她姑姑那邊還回去,兩家以後不來往。
可真要是於莉姑父在這裡算計何雨柱,把東西交出去,到時裡麵有多少錢更說不清楚。
當何雨柱把裡麵的危險程度跟於莉說清楚以後,於莉的眼睛都哭腫了。她也沒想到,她自己的親姑姑,竟然把她男人往死裡算計。
可能事情並沒有這麼嚴重,可何雨柱不能把事情往好的方麵想。
不管是誰的安排,在於莉姑父那邊接手這個事情的時候,何雨柱跟他已然是不死不休。
這種事光段副主任一個,還不太能撐住。老師學生倆人都把算計這個事的幕後玩家,都算到了李主任頭上。
雖然李主任好像沒乾過這麼陰損的事情,但這種事誰知道呢?
萬一人家手下有什麼人就愛用這種陰謀詭計呢?就像上回那樣,如果要算計婁半城遺留下來的那些浮財,完全不必要把何雨柱帶進去。
說句不好聽的,直接讓個胡同串子往婁家洋房裡丟點東西,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去搜查。
可李主任就是搞了,就是盯上何雨柱了。
上次何雨柱算是反應迅速,再加上李主任那邊,看輕了何雨柱的勢力。這才讓何雨柱反擊成功,反而借機接管了家具廠。
但上回何雨柱也是沒反應過來,現在何雨柱知道了,李主任那頭有人盯上了他的位置,這是準備讓何雨柱下台才可能罷休的事情。
段副主任領著何雨柱到了他哥哥那裡,軋鋼廠再怎麼說也在南鑼鼓巷這裡。所以區裡管這個事情,也算是合適。
段副主任哥哥段大領導屬於區裡的二把手,掌實權那種。
麵容哥倆差不多,但段大領導臉上更多一抹堅韌之意。
段大領導麵色嚴肅,說話卻是柔和。他拍著何雨柱肩膀問道:“何雨柱,我聽說過你。我弟弟說,你算是他最好的學生。這個事,你想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