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時候,心裡還有著各種各樣的僥幸。
畢竟易中海犯的事太多了,按他想來,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有什麼確鑿證據的。
隻是當薑隊長的同事們對易中海開始問話的時候,易中海直接嚇尿了,這些戴在他頭上的名頭都是什麼啊?動不動就把他當成小日子的潛伏,光頭黨的潛伏來對待。
這種事能認麼?認了就是吃花生米的下場。
此前的易中海還想著自己承認個稍微輕一點的事情,比如受人所托照顧聾老太太這種事。
卻沒想到急著搶功的某些人,直接把這些日子薑隊長調查的有的沒的這些事,全部安在了他的頭上。
這些話是擊垮了易中海的求生心理,卻也讓易中海徹底放癱了起來。
不論對方問什麼話,易中海都是不理不睬。對方隻要手段,易中海就胡言亂語瞎攀扯。
全院鄰居,何家,李主任,婁半城等等都成了他的同夥。
薑隊長同事倒想拿著易中海說的這些,直接彙報領導去抓人的。
可是領導之所以稱之為領導,也就是他們這種人業務能力可能不咋滴,但對於人情世故肯定是相當熟練。
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都是清楚知道的事情。
李主任他們就不敢惹,背後什麼人他們一清二楚。
要是真材實料,那麼就算天王老子他們也敢抓,但這個事一看就是瞎攀扯。
婁半城原本也是四九城的名人,領導自然是知道這人現在已經不在四九城了,待定。
那些平常人,平頭老百姓,當領導的沒興趣。
等到領導拍著腦門決定的時候,也就何家不大不小可以當個功勞了。
搶功勞的時候,肯定是自己的心腹。
可真要查事情,還得指望夏所長薑隊長他們。
隻是當領導把倆人全部喊進來,把修改後的那些東西給倆人看的時候,卻沒想到薑隊長跟夏所長都不約而同把這個事擋了回來。
領導一開始還以為倆人是因為被搶功了,生氣不願意查。
隻是當薑隊長把何雨柱跟這個事的關係跟領導說過之後,領導一時之間就陷入了沉默。
這個事本來就是靠人家何雨柱提供方向才查出來的,結果現在為了功勞還要把人家拉下水,這好像是不太道德的一件事。
領導把詢問的目光投向在一邊裝傻充楞的夏所長,夏所長低聲說道:“領導,這個事您最好問問上麵,好像家具廠是外貿相關的,港島那邊就因為何雨柱才把這批定單留在了四九城。”
如果說薑隊長的話是讓這個領導不好意思對何雨柱下手的話,那麼夏所長這個話,就讓這個領導相當重視了。
夏所長說的是不會留在四九城,而不是不會留在軋鋼廠,這已經說明了何雨柱影響力涉及的地方,不隻是一個軋鋼廠。
再牽連到港島那邊,這個讓領導終於放下了對何家的這片殺心。
薑夏二人不清楚,像領導這個位置,憑著後麵的關係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
這段時間,我們跟北方那個鄰居關係不太好。
所以阿邁瑞卡那邊就趁機派了人在港島那邊想拉攏我們。
據說就是通過什麼商業的渠道。
領導自然不能確認是不是就是何雨柱牽連的婁小娥這條渠道,但這種事也不是他這個級彆該問的事情。
就像後世某部爛片神劇中說的那樣,~我沒辦法證明他是真的,但我也沒證據證明他是假的啊~~~
就算到了後世,有些人憑著一身衣服,也照樣能到處騙吃騙喝騙錢。
所以當這個領導聽到這個的時候,心裡就已經放下了對何雨柱家的殺意,現在所需的不過就是一個台階而已。
這個時候,夏所長就遞出了那個台階。
夏所長陪笑道:“領導,我覺得這個事,是易中海汙蔑何家,當年易中海為了何家的房子,曾經設計過何大清同誌,兩家算是結仇了。現在易中海自認為自己罪孽深重,想拉仇人一起下水,也是可能的。~~~~”
夏所長把當年易中海跟何家的事情,對著辦公桌後麵的領導說了一遍,態度都有些諂媚了。
領導聽到這個之後,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領導怒道:“對於這種不好好認清自己犯下的罪孽,胡亂攀扯的人物,我們要堅決打擊。老夏,老薑,這個事還得你們倆去好好問,把他曾經犯過的那些事全部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