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瑜與衛殊在小鎮停留了幾日。
她掐著日子,準備在顧懷珺和瑤娘即將到達客棧前,與兄長先一步趕到客棧。
這日一早,兄妹二人便策馬啟程。
臨彆前,蘭姨依依不舍,卻說不出任何挽留的話。
她知曉兄妹二人,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所以隻能含淚惜彆。
衛殊沒多大的表情起伏,仿佛生離死彆對他而言,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又或者說,他早已習慣了掩飾情緒。
出了鎮子,陸明瑜主動搭話:“彆老板著臉,兄長也要多笑一笑。兄長笑起來好看。”
衛殊睨了她一眼:“誰沒事天天笑,那不是大傻子?”
陸明瑜哈哈大笑:“難道我是大傻子?”
衛殊連忙否認:“自然不是。”
陸明瑜剛想說什麼,笑意卻在下一刹那斂住。
她抽出靴子裡的匕首,猛然擲出。
動作乾脆利落,可卻因為沒有內功支撐,而在貼著衛殊肩頭過去後不久,忽然掉落下來。
而就在匕首落地的刹那,衛殊手中的劍已然出鞘。
他化作一道黑影,朝著匕首擲去的方向發動攻擊。
隻見一道月白色的影子,很快便與他顫/抖在一起。
就在兩人打得不可開交時,陸明瑜的手,也把韁繩攥得緊緊的。
從那人現身那一刻起,隻是刹那時間,她已看出那人的身份。
昭華……
陸明瑜竭力克製自己的情緒,才不叫那眼淚溢出來。
她一遍遍告訴自己,這是昭華,卻不是她與五個小寶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