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氣,她才穩住心神,而後抽出腰間的劍,點足掠起,加入了戰鬥之中。
她武功不濟,輕功卻十分了得。
這些日子的休養,已讓她恢複了體力。
而她的加入,卻叫這場戰鬥停了下來。
衛殊拱手:“閣下招招留情,依然能占上風,在下佩服。”
陸明瑜的劍並未收回去。
她握住劍柄,目光銳利地看著麵前的人。
竭力克製的情緒在她眼底流轉,卻沒有表露在麵上分毫。
長孫燾也在看著她。
看了許久許久,最終還是收回目光:“閣下武藝精湛,該佩服的是在下。”
衛殊被改了命,使得長孫燾不會把他與毅勇侯聯係在一起。
實則他的長相,也與陸明瑜頗為神似。
但凡沒有那顆改命的痣在,長孫燾想不發現他們的身份都難。
可眼下長孫燾隻對陸明瑜一人的身份起疑。
衛殊聞言,眯起眼睛:“閣下在我們身邊晃蕩也有幾日了,不知閣下意欲何為?”
原來這就是那日買叫花雞時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陸明瑜當即就明白過來。
然而她的劍,卻因衛殊的話,揚得更高。
長孫燾的目光,卻毫不顧忌地落在陸明瑜身上,一字一句:
“這位姑娘,神似故人,所以在下才會跟在兩位身邊,隻為解答心中疑惑。”
衛殊冷笑:“偷偷摸摸,宵小行徑。”
長孫燾也不怒,目光依舊盯著陸明瑜:“姑娘芳齡幾何?”
陸明瑜的劍,握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