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倘若世人都如秦大人那般想,我與娘親當年討生活時,就不會如此艱辛。”
“若是當年帶著我的是父親,而不是母親,母親她就不必為我受了那麼多罪。”
“我親眼看著母親,從一個美麗的女子,為了養育我而變得乾瘦枯槁,才三十的年紀,就已如六十老嫗。”
“我心疼母親,但是又能做什麼呢?隻有把自己變成潑婦,才安然活到與父親相認。”
秦寧聞言,他沒有同情,亦不能感同身受。
他的切入點,總是與彆人不一樣。
他說:“除了那些正經的書籍,我還喜歡看雜書,尤其是楊遷的書,我甚是喜愛。”
“我在書中,看到了廣闊的天地,也看到了他隻身闖天涯的不易。”
“這些年風小姐很難,但換個角度來說,必然見過不一樣的天空,我隻喜歡,那乾淨的天空曾讓風小姐好受一些。”
文茵聞言,眼底閃了閃。
最後,她挑起唇角:“秦大人認為楊遷如何?”
秦寧笑道:“必然是個遠見卓識,胸懷廣闊之人。”
文茵捂嘴:“是麼……”
秦寧疑惑:“風小姐為何會有這樣的反應。”
文茵笑道:“難道秦大人不知,楊遷正是滎陽王司馬玄陌麼?”
秦寧一怔,神色緩緩變得極為震驚:“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