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騷的威廉,流淌著日耳曼血液。
忠於祖國,堅守這信念,直到死亡。
我,奧蘭治親王,自由又無畏。
西班牙的國王,我永遠尊重。
我敬畏的上帝,我的主,我所皈依。
我親愛的人民、土地,是我的動力。
上帝引領,如良器幫助著我。
我必定會回來,回到我的祖國。
我多災多難的人民,我純樸的人民,
儘管眼前的苦難,上帝不會拋棄你。
虔誠祈禱,不論白天或是黑夜,
讓主賜予我力量,我就能夠幫助你。
我的命運和生活,解釋我無法預料。
我在天上的兄弟,就能證明這道理。
阿道夫爵士,在弗裡斯蘭戰爭中喪命。
他永生的靈魂,等待著最後審判的來臨。
出生在高貴和尊貴的帝王世家,
作為虔誠的基督徒,被封為帝國親王;
對於上帝的讚美,我當之無愧。
我無懼的勇士氣概,和皇家血統般配。
我所皈依者,就是上帝呀,我的主。
你是我所依靠,我從來不想背棄您。
請賜勇氣於我,你永遠的仆人。
賜予我消滅那讓我痛心bao君的力量。
...........”
隨著在這首世界上最早的國歌《威廉頌》在新克裡多尼亞島上響起,不管是土著還是被扣押的200英國人,都跟隨著3500荷蘭士兵一起唱響,標誌著,又一個南太平洋島嶼落入到了這首國歌的影響範圍內,成為了它所屬的荷蘭統治之地。
這次荷蘭遠東海軍基地總部所在的蘇拉威西島南部港口望加錫出動了3500人,分彆是東印度號一級風帆戰列艦(1000人,3000噸)帶領著2艘三級風帆戰列艦(每艘700人,1500噸)和1艘四級風帆戰列艦(350人,1200噸),2艘五級風帆巡航艦(200人一艘,600噸),還有2艘六級普通軍艦(每艘180人,550噸),共7艘戰艦組成的小型艦隊。
其中四級戰列艦巴厘島號擔當旗艦。
“接下來,我們繼續進軍斐濟島”
“是,林登將軍”
德弗裡斯頓隨著荷蘭的國歌唱完,他知道他已經有些不能夠回頭了,不過一想到上層那些看不起他的嘴臉,特彆是一次次曾經尋找他們投資他的潛艇,並苦苦央求說以後會賺錢的,會讓他們成為有名的軍huo商,可是做種還是沒有人看好他,特彆是他講的天花亂墜的潛艇前景如何如何的好。
想到這裡,他似乎覺得現在這樣過,也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因此一想,臉上皺著的眉頭,頓時散開了,烏雲瞬間飄散。
西奧.馮.林登一直注意著他,見此,他知道陛下已經拿下了這個他看好的法蘭西潛艇專家了,荷蘭海軍,又增添了一員資深專家。儘管他現在還沒有拿出令人信服的作品,但林登對陛下的絕對信任,已經讓他盲目的相信,這個德弗裡斯頓一定是擁有大才之人。
正當他們在這裡不亦說乎的在這裡一個個海島掃蕩的時候,歐洲正開始流傳著他們的‘傳說’,他現在正成為各國討論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