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冬日,紛紛揚揚的雪花從天空飄下,宛如風中開出的花,但比花更輕柔,還沒來得及感覺到寒冷,已經融化了。
白色的清雪稀稀拉拉地飛舞。
隨風而生,隨風而逝。
正因名字如此,月見裡風花覺得北歐很適合自己。
六月的挪威,天氣通常比較陰沉。
天空蒙著一層陰雲,風吹來讓肌膚感受到了幾分寒意。
弗洛姆小鎮是一處觀賞峽灣地貌的好地方,彙聚著全球各地的遊客,鎮子中心是大的教堂。
教堂前的廣場上,鴿子在喂食的人群中穿梭。
教堂裡麵,有一群孩子在跟著鋼琴的節奏歌唱,彈琴的是個東亞人麵相的美麗女子。
她穿著設計簡單但做工精致的白裙,襯托出她絕佳的身材,雙腿有著讓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美妙曲線。
像百合花一樣美麗優雅的臉蛋,黑得發亮的及腰長發。
腰肢纖細,胸部偏小。
“AndwhenIawokeIwasalone~”
(當我醒來的時候,她已經走了)
十來個唱詩班的小孩們,跟著鋼琴樂哼唱披頭士的《NianWood》。
風搖擺的蕾絲窗簾,玫瑰花窗裡透射進來微弱陽光,照亮彈琴女子整齊地梳於腦後的黑發。
風搖擺的蕾絲窗簾,玫瑰花窗裡透射進來微弱陽光,照亮她整齊地梳於腦後的黑發。
她凝視著樂譜的認真眼神,放在鍵盤上那十根長而秀美的手指。
兩隻腳精準地踩著踏板,從裙擺裡露出的小腿肚子,細白光滑得就像上了釉的陶器。
美麗的光和影,略帶著一絲宗教味的環境,讓這一幕看著就像是一副精美的雕像畫。
一曲彈完,手機響了。
拿起來看了看。
“嗯?”
月見裡風花微微皺眉。
大學畢業到現在,一年多時間裡,她還是第一次聯係自己。
接通了視頻,看向屏幕裡高貴的紅瞳女子。
“什麼事?”月見裡風花清冷地問。
西園寺真知嘴角輕蔑地翹起:“看你有沒有死在挪威。”
“沒什麼事我就掛了。”
“下個月回來不?”
“什麼事?”
“我生日。”西園寺真知聳了聳肩,“想著很久沒見了,通知你一聲。”
月見裡風花有些驚訝:“沒想到你會主動邀請……”
“打住,我不是主動邀請!”西園寺真知沒好氣地說道,“我隻是找回了喜歡的男人,所以想讓你回來,當麵嘲諷你這個母胎單身的家夥而已。”
“你喜歡的男人?”月見裡風花眉頭緊皺。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她很清楚,真知是有潔癖的,根本不會讓男人碰自己。
“是什麼樣的男人居然能被你喜歡上?”
“高中同學。”
“嗯?東舞鶴的?”
“對啊,說了你可能也不認識,他是F班的,和我們A班沒什麼交集。”
“……”
月見裡風花的呼吸,略微有些亂了,緩緩問道:“他叫什麼?”
“飯沼勳。”
真知大小姐此時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拿他來嘲諷我!”月見裡風花冷淡的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