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她看了一眼惜惜,也不忌諱地問道:“當日戰北望傷你,你二話不說便和離,可見你對那戰北望也沒有幾分真情。”
宋惜惜道:“當時也是真心實意要過日子的,至於真情,都不曾相處過,還沒有機會好好認識他,便不至於讓我喜歡上他。”
“也算是幸事。”徽崢眼底裡透著厭惡,“那易昉是個什麼東西?竟敢罵建康侯老夫人,本宮都想叫人上門去掌她耳光。”
敏清長公主道:“當初她打了勝仗回來,被捧得有多高,如今便跌得有多重,隻要心懷不軌,總會被反噬的,如今聽聞還有人日日去他們家門口潑糞砸爛菜。”
“戰北望不是被禦史台參了麼?”徽崢長公主問道。
“是,但是皇上令他帶著易昉去道歉,可惜沒道歉成功,這事如今就這麼不清不楚地,反正將軍府和建康侯府算是結怨了。”
這些話,宋惜惜就沒搭腔了,隻聽聽無妨,發表意見大可不必。
倒是有點心疼二老夫人,他們還沒分家出去,住在一起,那日日得多臭啊。
還有府中的下人,怕是都要恨死易昉了,日日這般清理著門前的糞便,也實在惡心得很。
老百姓大多是愛憎分明,可以把你捧得很高,日日吹噓,也可以把你踩作地下泥,日日踐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