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之後,宋惜惜便問了棍兒,棍兒先問了一個問題,“開多少?”
宋惜惜知道輕易請不來,唯有在金錢上多給些,才有可能叫他師父鬆口。
宋惜惜道:“直到孩兒順利出生到滿月,也就幾個月,來兩個人的話我總的給一千兩,你覺得如何?”
棍兒雙手往發間一插,“不如何,但我必須馬上去寫信,王府有專門送信的人吧?請務必立刻,儘快,馬上,把信送到我師父手中。”
宋惜惜笑了,“請你務必立刻儘快馬上把信寫出來。”
一千兩,真不少了。
他師父不許弟子們下山,是因為當女護衛保護高門大戶裡的主母,撐死二兩銀子月錢,還得受氣。
現在去保護郡主,不受氣,不用乾彆的活兒,隻是護著她不被人傷害,最多是負責盯著她的保胎藥。
隻乾幾個月,兩個人就可以拿到一千兩銀子,相信他師父會心動的。
信送出去的第二天,承恩伯世子梁紹果真帶著兩名小廝登門了,他指名道姓,要見宋惜惜。
他是趁著謝如墨出門才來的,可見他也不是那麼的目中無人,他隻是覺得宋惜惜一個二嫁婦好欺負。
隻是門房聽他如此囂張,得知了他的身份之後,馬上稟報了於先生,於先生往門口一站,儒雅斯文,出口的話卻十分冷冽,“要麼滾出,要麼挨打。”
於先生的身後站著幾名侍衛,都已經揚起了鞭子,所以不等宋惜惜見到,他就已經灰溜溜地走了。
沈萬紫聽了於先生的稟報之後,覺得十分遺憾,她有兩個巴掌想送給梁世子,送不出去很是難受。
自那一日,倒是也沒見他再上門了,宋惜惜甚是擔心他會把怒氣轉嫁到瀾兒的身上。
七八日之後,棍兒兩位師姐騎馬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