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兒一聽,“騎馬來的?”
“租的。”兩位師姐都是同樣的裝束,薄棉襖,裡頭是石青色粗布短襟。
年紀二十上下,但是打扮確實顯老了,皮膚也甚是粗糙,這與她們日常耕作有關。
棍兒帶著師姐去見宋惜惜,宋惜惜一見便認識了,連忙拱手道:“籮師姐好,石鎖師姐好。”
沈萬紫也連忙跟著見禮。
她們二人當初是被棍兒師父撿回去的,籮師姐是被裝在籮筐裡頭,而石鎖師姐身上除了衣裳,就隻有一個石鎖。
因此,籮師姐的本名其實叫籮筐,打小被人小籮筐小籮筐地叫著長大,隻不過長大了,大家覺得籮筐不好聽,便叫她阿蘿。
石鎖師姐如今依舊還叫石鎖,石鎖倒還好,便沒有改彆的叫法。
“惜惜好,滋滋好。”兩位師姐也是不卑不亢,並沒有因為來了王府就覺得自己卑微。
籮師姐問道:“屎棍可有給你們帶來麻煩?若有的話儘管說,我抽他。”
棍兒急得去捂住她的嘴巴,“師姐,我是府兵教頭,你不能這麼叫我,否則他們會不服從我管教,我這教頭的年例就拿不到了。”
還是錢重要,籮師姐改了口,“好,知道了,天生。”
棍兒,孟天生。
隻是宋惜惜和沈萬紫都有些疑惑,棍兒不就是棍兒嗎?什麼時候變成了屎棍?
一問之下才知道他得了賞金之後買了許多胭脂口脂回去,被師父指著他痛斥攪屎棍,因此喜提了屎棍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