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椅子上已經放置了一幅,宋惜惜過去看了一眼,麵容依舊是圓圓的,但沒少時那樣圓嘟嘟,線條明顯了很多,五官改變不大,隻是成年感和少兒感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而沈師兄正在畫的是略顯得瘦削些的,因為不知道她會經曆什麼,麵容有時候會根據經曆而改變,但這第二幅還沒畫完。
謝如墨問於先生,“像嗎?是你記憶中的模樣嗎?”
於先生張嘴,好一會兒才哽咽地道:“像,很像,沈先生真是了不起。”
“師兄,要畫幾幅?”宋惜惜問道。
“越多越好,胖,一般胖,很胖,不胖不瘦,瘦,一般瘦,很瘦,越多越好。”沈青禾頭也沒抬,繼續落筆。
宋惜惜看著他幾筆輕描淡寫的勾勒,已經完成了眉眼,這眉毛沒有少時那樣濃黑了,因為長大之後會修眉,少時的眉毛太濃黑了。
“於先生,你妹妹叫什麼名字啊?”
於先生輕輕地念出了兩個字,“於白!”
頓了頓,控製好了聲線,繼續道:“卑職叫於今,妹妹於白,都是祖父起的,她出生的時候白白胖胖,祖父便希望她做人清清白白,所以便在於清和於白裡選一個,最後選的於白,因為確實白白胖胖的甚是可愛。”
宋惜惜瞧著這小於白的畫像,確實很可愛,眸子在師兄的巧手下,黑曜石般好看。
然後她專注看著師兄畫的那張,隨著師兄的畫筆不斷勾勒,她心裡湧起了一絲奇怪的熟悉感。
她再去看那已經畫好的,那熟悉的感覺又消失了,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