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有些氣餒的,因為一開始以為隻要那人招供了,衙門就可以處置,殊不知還要證據,還要有受害人。
這種事情,宋惜惜也沒有辦法,律法的嚴謹是需要維護的。
姐妹兩人互相對視一眼,眼裡都帶著鼓勵。
謝如墨在宮裡待了很久,直到宮門下鑰之前才出宮回府。
出宮的時候下雪了,策馬一路回來,到家的時候,披風上滿是白絨絨的雪。
宋惜惜為他脫下披風,抖落了雪,“吃了沒?今晚怎那麼晚?”
謝如墨在火盤旁邊烤了烤雙手,道:“在宮裡同皇上吃了,皇上打算讓我過幾日悄悄去一趟廬州。”
宋惜惜詫異,“叫你親自去?為什麼不讓玄鐵衛去?”
“吳越派人去了,有發現,隻是無法進一步查探,派出去的人武功一般般。”
宋惜惜明白了,派出去的人武功一般,或者心思不夠縝密,貿貿然打探很容易被打草驚蛇,一旦被發現,迅速轉移那就功虧一簣了。
“你帶幾個人去?”宋惜惜問道,如今已過十五,眼看還有小半個月就過年了,“什麼時候去?”
"明日找謝如齡談談,看他知道多少,估計三天後出發,帶張大壯和棍兒,以及府中幾位武功教好的護衛同去。"
他雙手朝她腰上抱過來,柔聲道:“放心,我行事很謹慎,不會有什麼事。”
“叫上五師哥吧。”宋惜惜道。
“他最近紮在兵部跟著研製火銃,彆叫他了。”
王樂章其實並非像他說的那樣什麼都不會,跟著師父任陽雲做這玩意許久,他是陪伴在側的,一開始裝作什麼都不懂的,也是師父吩咐的,說到了京城就少乾預,讓他們自己做。
但是那日他去兵部走了一圈,實在看不下去,決定出手了,所以這段日子他幾乎都很少在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