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自己也說過,得知父親才去過沒兩天,是沒想到他會在短時間內再去一次。
也許合該有這個劫了,齊家茁壯成長得太快了。
齊帝師高燒說了胡話,宋惜惜一律不許人靠近,隻讓齊尚書和府醫在裡頭,當然,她也要在的,她要知道齊帝師的身體情況。
他說的那些胡話,她也聽不清楚,像是含了一顆棗子,卻聽得出哀怨淒涼。
仿佛他有求之一生也不可得的東西。
藥灌下去了,但到半夜還沒有退熱。
大夫說他是急火攻心,加上一日兩夜沒有飲食,身體支撐不住才會高熱。
說白了,就是有心病在,這一次被抓,對他來說是奇恥大辱,他無法接受,不願麵對。
到天亮,還是沒有起色,府醫都搖頭了。
宋惜惜叫了齊尚書出去,“我看,還是請丹神醫來吧,或者直接送回府。”
齊尚書蹲了下來,雙手捂住臉,兩宿沒合眼了,他累得隨時都能癱倒。
他知道請丹神醫,就意味著多一個人知道。
帶回去,皇上那邊是能交代過去的,但這情況如何能帶回去?且不說如今早點鋪子都開了,路上也有跑生活的人,便是這寒風颼颼的,也不能讓他見了風,高熱的時候受寒風一吹,那是真要命的。
“齊大人自己斟酌吧,我就是提個建議。”宋惜惜說完便進去了。
齊尚書最終決定是請丹神醫,宋惜惜派陸臻親自去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