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說得好像你很光明正大一樣!你要不是擁有了黴靈能量的力量,又怎麼會是我的對手?要不等我幫你把體內的黴靈能量抽取出來之後,咱們再打打看?”郝運也是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譏道。
“哼!死到臨頭了還膽敢褻瀆偉大的黴靈能量?!看我卸掉你的防護罩之後,你還有沒有能耐再跟我嘴硬!”毀滅者咬牙切齒地說道,然後便命令包圍在四周的馬斯坦人對郝運發起了毒刺攻擊。
郝運對這一幕自然非常熟悉,因為當時在國王大殿裡的時候,他就見過馬斯坦人以同樣的方式對付防護鐵柱隊長的父親一行人。所以,麵對如暴風驟雨般朝自己襲來的毒刺,郝運非但沒有感到任何驚慌,甚至還從容地收起匕首並乾脆原地坐下,就那樣看著敵人對自己發動的攻擊。
由於剛才在與毀滅者戰鬥的時候,郝運有意將戰場一直保持在地麵上,所以他的戰甲隻需要開啟防護罩來抵擋毀滅者的攻擊,而不需要開啟飛行模式來額外且大量地消耗戰甲的能量。這就使得戰甲的能量在抵擋毀滅者攻擊的同時,隻是微乎其微地消耗了一丁點能量,卻在對幾塊神能模塊的充能中再次讓戰甲能量餘量得到了小幅上升。
根據係統給出的估算,郝運身上那幾塊神能模塊至少能讓戰甲的能量值恢複到百分之十。這樣的話,戰甲的防護罩就能在毀滅者和馬斯坦人的攻擊下,甚至是更為極端的狀況下堅持至少十天的時間。郝運看著係統做出的預測心情非常複雜。因為從一方麵來說,郝運現在至少是安全的。可是十天之後呢?如果刀老他們不能在十天內回來營救自己,那麼自己又該怎麼辦呢?
郝運也由此對鐵柱隊長的父親擁有的那件戰甲產生了好奇。因為根據鐵柱隊長的說明,他的父親應該已經被困在永星體上很長時間了才對。可是,為什麼他那件戰甲製造出來的防護罩卻能夠支撐那麼長的時間呢?這樣來看,鐵柱父親的那件戰甲應該比自己這件還要強大。很顯然,鐵柱父親那件戰甲肯定也接受過改造。那麼,幫他改造那件戰甲又會是何方神聖呢?
算了,現在再去想這些東西也沒有什麼用了!我還是趕緊想辦法衝出敵人的包圍圈,然後找個地方躲一下為妙!不然等到十天之後,事情可真就不太好說了!郝運晃了晃腦袋,以便自己的思路能在此時保持足夠的清醒。
“住手!黑門,我命令你住手!你們也都給我住手!”就在郝運再次抬頭看向周圍的敵人,尋找可以從敵人的包圍中突圍出去的機會時,天空中突然傳來了一聲飽含著痛苦和威嚴的怒喝。
隨著那個憤怒的聲音突然出現,將郝運團團包圍的馬斯坦人便全部看向了站在巨型獅鷲背上的毀滅者,猶猶豫豫地不知道是否該停止對郝運的攻擊。毀滅者此時的表情也是極為難堪。隻見他在聽到那個聲音後,一臉厭惡又有些無奈地咬了咬後槽牙,然後才很不情願地朝一眾馬斯坦人擺擺手,示意所有人都服從命令,立即停火。
“怎麼是你?”郝運則是在看清了來人之後,很是驚訝地問道。
此時此刻,一隻跟毀滅者的騎乘的巨型獅鷲提醒相當的獅鷲已懸停了在郝運的頭頂上。所以郝運能夠清楚地看見,坐在獅鷲上的是一位頭戴王冠,身穿戎裝,且麵容雖已徹底纖維化,卻並沒有驚悚之感,反倒是儘顯威嚴的永慕星人。不錯,來者不是彆人,正是永慕星的國王厄爾·風。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郝運極為困惑地問道。
因為在郝運看來,厄爾國王現在已不再是馬斯坦人的俘虜了,而是成了馬斯坦人的寄生傀儡體。可是為什麼,他還能對馬斯坦人和馬斯坦人的領袖毀滅者黑門大呼小叫地發號施令?而且郝運能夠感覺到,毀滅者對厄爾國王突然出現且強行阻止他們的攻擊自己的行為非常不滿,可不知是因為什麼,毀滅者卻又對此厄爾國王的舉動敢怒不敢言,隻是邊生著悶氣,邊默默地執行了厄爾國王的命令。
“這位勇士,哦,不對!是這位神官大人,他們沒有傷到您吧?”厄爾國王在命令巨型獅鷲緩緩降落到郝運身邊後,立刻跳下獅鷲對郝運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後用十分謙和的語氣詢問道。
“你到底是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郝運並未回應厄爾國王,而是緊皺眉頭,用既困惑又警惕的語氣問道。
郝運當然知道站在自己眼前之人就是永慕星的厄爾國王。但在此同時,他也無法確定站在自己麵前的到底是厄爾國王,還是一具被馬斯坦人操控的,長有與厄爾國王相似容貌的傀儡體。因為郝運能夠感覺到,在厄爾國王身上有著明顯的生命氣息。這讓郝運產生了一種,厄爾國王隻是肉身被轉化了成了恐怖的草芥形態,但心智卻並未因此而被徹底吞噬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