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的傻兒子呀!我們兩個的確是貨真價實的神官啊!請你千萬不要再質疑我們啦!”郝運媽努嘴看著郝運,眼神中充滿了虛假的關心和憐愛。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們無法識彆出你們的身份?就算你們是來自上麵的大人物,我們的係統也應該能夠識彆出你們的身份才對。”刀老問道。
“這個嘛——,”郝運爸欲言又止地說道,同時用征詢似的目光看向了郝運媽。
郝運媽見狀便全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回答道:“這是因為我們與你們這些神官分屬於兩個完全獨立的體係,所以你們的係統才無法識彆我們身份的。這也是為了方便我們在執行任務時,能夠更好地避開你們這些神官,以免我們在動用神力時被你們發現,並因此引起一些麻煩。”
這時,郝運爸歪著腦袋接過話茬說道:“正是因為此,才讓我十分好奇,你們又是如何躲過我們在小區周圍設置的檢測預警器,成功接近我們的?按理來說,我們早就應該在你們出現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你們,並且儘快做好偽裝,以避免出現眼下這種尷尬的場麵。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其樂融融地齊聚一堂,你們也就可以享受到郝運父母的熱情款待啦!講道理,郝運父母人還是不錯的,我相信二位肯定會喜歡上他們的。”
“所以,你們並不是我的父母。那麼我父母他們人在哪裡?你們把他們怎麼樣了?!”郝運聞言立刻用冰冷的語氣質問道,同時他也將手中的鳳刃化作光武,並且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郝運媽見狀趕緊朝郝運擺擺手,表示自己並沒有惡意:“哎呀!我的乖兒子,你先彆激動嘛!唉!怎麼說呢?實際上,我們就是你的生身父母呀!”
接著,郝運媽又看向郝運爸苦笑道:“唉!沒想到這種萬年難遇的情況竟被我們給撞上了!唉!我們也真夠倒黴的!”
郝運三人看得出來,郝運媽雖然看起來像是在吐槽,實則卻是在糾結要不要把真相告訴郝運他們。因此,她才想要征求一下郝運爸的意見。
這會輪到郝運爸無所謂地聳聳肩說道:“算啦!既然咱們都暴露了,事情也就肯定再難瞞住他們了!反正他們最終都會知道事情真相的,所以咱們不如先給他們打個預防針,順便也讓他們自己思考一下接下來該要如何進行選擇。”
鑒於郝運爸分析得很有道理,郝運媽便轉身繼續對郝運三人說道:“好吧,那我跟你們說實話吧!其實呢,我們不隻是來自眾靈神界的神官,更是來自眾靈神界的執行者。因為工作需要的緣故,我們才在不久前來到這裡的。不過,鑒於我們的身份特殊,所以我們需要借助生活在這裡的生靈。於是乎,你的父母這對天選之子,便榮幸地成了供我們降臨的載體。”
載體?瞬間聽懂自己父母遭遇的厄運,心頭立刻湧出了一股強烈的怒意。這就使得他像是一隻即將進行捕獵的獵豹一樣,在死死盯住眼前二人的同時,微微弓起身子做好向前突進的準備,然後用低沉的聲音問道:“所以,我的父母人在哪裡?你們把他們怎麼了?!”
郝運爸絲毫沒有把憤怒的郝運放在眼裡,他隻是咂著嘴,用頗為隨意的語氣說道:“這個嘛——,哎呀!其實在我們降臨的時候會有一個弊端,那就是我們必須跟被指定的目標載體進行融合。所以呢——”
郝運爸說著故作無奈地摸了摸自己的身子後接著說道:“所以,你父母原本的一切早已經與我們融為一體了。而且,我們不僅繼承了他們的一切,更是將他們的魂體進行了淨化。如此一來,這兩具軀體便成了以肉體形式存在的特殊靈體。並且,還讓這兩具軀體隨著進化的不斷深入,重新具備了恢複了往日活力的能力。這也是為什麼,我們現在看起來明顯比之前要年輕的原因。”
“總而言之,我們早已跟你的父母融為了一體,咱們三人身上也早已流淌著相同的血脈了。所以從倫理道德上講,我們就是你的生身父母呀!”郝運媽接過話題繼續道。說完,她還張開雙臂做出了一個期待擁抱郝運的姿勢。
郝運則是在聽完眼前二人的這段敘述後,忽然間緊繃的身體一鬆。因為他從這對儘量表現出善意的中年夫婦口中得知了,自己預感中的最糟情況真的成真了。於是郝運也就覺得,自己現在沒必要再去糾結父母的下落了。而是應該把接下來的重點放在,如何收拾這兩個謀殺了自己父母的敵人上麵。
“不!你們才不是我的父母!你們殺害了我的父母!你們不是神官,因為真正的神官不會做出如此喪儘天良的事情!你們一定是眾靈神界的叛逃者!待我將你們捉拿歸案後,再回去慢慢收拾你們!”郝運說著舉起手中的鳳刃,正式進入了戰鬥狀態。
刀老和夢佳此時也是怒不可遏。他們本來是想高高興興地去郝運家裡進行一下拜訪,順便美美地享受一番郝運父母烹製的美食。可是哪承想,他們才一到達這裡,就收到郝運父母遭遇不幸的噩耗。更讓二人憤怒的是,造成這場悲劇的罪魁禍首不僅就這樣肆無忌憚地站在自己麵前,還口口聲聲地表示自己也是眾靈神界的神官,並企圖以這種方式將這份罪責嫁禍給眾靈神界。因此,刀老和夢佳這次並未阻止郝運準備戰鬥的行為,而是也紛紛拿起武器做好了率先發難的準備。
“嗬!我是應該說你們三個家夥見識太過短淺呢?還是應該說你們太過可憐呢?很顯然,你們這些下三濫的小神官,與我們這些神官有著天壤之彆。所以,就憑你們三個小家夥,還想跟我們動手?哼!彆做夢了!”郝運媽見郝運三人完全沒有與自己和談的意思,也不再浪費口水,而是一臉不屑地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