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馨好氣呀,她有過很多閨蜜,都是自己巴上來的,難得自己看上一個主動詢問姓名,卻被拒絕了,這讓她如何能接受得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曾馨暗暗咬牙,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白子月,“走著瞧,總有一天你會求著要做我的閨蜜!” 撂下狠話,曾大小姐拋下幾分鐘還粘糊著的前閨蜜扭頭就走。 劉琪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馨馨你彆生氣啊,你有我呢~” 至於嚴詞拒絕她的顧迦南,看都不看一眼了。 沒有曾馨,或者說沒有曾家的支持,即便她的謀算成功了也沒用,顧家完全可以搶走孩子撇開她。 當然,以顧迦南的警覺性來看,她成功的幾率並不大,那樣就更糟糕了,她加的料若不及時得抒解對身體的傷害很大,要是沒了保護傘,她怕是連命都保不住。 劉琪不知道的是,若是她再堅持幾分鐘就能如願以償了,因為顧迦南的自製力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連關門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是咬緊牙關在做最後的掙紮。 大戲落下帷幕,白子月頗為可惜的輕嘖了聲,她沒有在意曾馨撂下的狠話,白家人可沒有慫包,不過是中央星曾家被慣壞了的大小姐,怕啥! 正準備回房休息,忽然發現某個令人垂涎的帥哥雙眼通紅的盯著她,仿佛失去了理智般,小心臟忽然不受控製的跳了跳。 她認識眼前的男人,聯邦十大家族之首顧家的繼承人,還未超過三十歲就成了a級機甲師,妥妥的天之驕子。 雖然她自認為潛力無限,可碰上顧家的天驕也隻能仰視之,若是能找這男人借點優秀基因,未來的娃資質肯定差不了。 趁人之危什麼的,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吧? 不不不,她想岔了,這怎是趁人之危,應該是救人於水火才對,又不是她下的藥。 自我安慰了一通,白子月微微一笑,露出八顆雪白的貝齒,幾步衝過去扶住顧迦南的左手臂,熱心的表示,“我看你好像不太舒服,就勉強幫幫你吧~” 她可是樂於助人的好姑娘,要是做好事送人進去被撲倒,推卸責任的時候豈不是更方便。 顧迦南從牙縫裡逼出幾個字,“放、開,不、需、要……” 即便瀕臨崩潰的邊緣,他也相信自己能夠挺過來,前提是,身邊香香軟軟的小丫頭趕緊離他遠點,否則他還真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出不理智的事來。 然而,白子月會放棄嗎?當然不會! 送到嘴邊的肥鴨子不咬一口怎麼對得起自己,哪怕蒸包子的計劃失敗了也不要緊,反正星際時代基本做到了男女平等,不就是一段露水姻緣嘛,她也不吃虧。 用儘全身力氣的把人扶進了房,還順腳踢上了房門,跌跌撞撞靠近了兩米長寬的大床,顧迦南咬緊牙關,強撐著要把人推開,這讓白子月很是不爽。 她長得很醜麼,熱心幫忙還被嫌棄的推開,簡直不能忍! 既然顧迦南不肯撲倒她,那就轉換下立場吧,由她假裝手軟的將人撲倒在床上。 心動不如行動,白子月假模假式的驚呼一聲,雙手一軟將扶著的人鬆開了,又在人快完往地上摔時慌忙去扶,卻‘不小心’用力過猛將人撲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白子月連連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顧迦南憋屈得不行,他當然知道趴他身上的人不是故意的,而是有意的,可他忙著跟體內的熱浪抗爭,哪裡有精力抗議,隻能斷斷續續的道,“你、起、來。” 本來就不好受了,身上還趴著個香噴噴的漂亮姑娘,沒有立刻化身為狼已經算他自製力驚人了。 黑眸中的烈焰漸漸暗沉,不動劉琪是因為他嫌臟,可眼前的小丫頭不一樣,雖然作風大膽,卻掩蓋不了渾身的青澀之氣,若是不抓緊他給的最後一次機會,那就彆怪他冒犯了。 白子月懊惱得不行,她都那麼主動了,姓顧的偏偏是個不解風情的,難不成不是自製力強悍,而是有難言之隱,否則怎麼會都中了催情的藥,還接二連三的拒絕送上門的美人兒。 不就是想借點東西,順帶享受下前世來不及享受的魚水之歡嘛,咋那麼難? 好氣呀,卻連哭都哭不出來,誰讓她運氣太差,“竟然遇上個不行的。” 小而清晰的嘀咕聲讓顧迦南差點沒瘋掉去,他不就是意誌力強悍了些,不想屈服於外力麼,怎麼可能不行。 男人最不願意被誤解為不行,尤其是當麵受到質疑,如果開口的是劉琪那樣滿心算計的臟女人免不得被他一拳打翻在,可換成勉強能看得順眼的青澀丫頭,他決定用事實來證明自己。 放飛自我後,顧迦南一把將笨拙趴在身的人兒抱住對調了位置,沉聲宣布,“既然你不想離開,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下一秒,清晰的衣帛撕裂聲響起,白子月身上輕薄保暖的黑色羽絨服被暴力撕了開來,這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杏眼圓睜顫聲問,“你!怎麼能這樣!” 顧迦南心中莫名有點得意,大手卻毫不客氣的探入破碎羽絨服內,掀起薄薄的保暖衣,低低笑道,“這不是你自找的麼?” 門都是小丫頭自己關上的,現在後悔也晚了。 “誰跟你說這個,”白子月氣急敗壞的指責,“我剛買的衣服呀,都沒穿兩天就被你撕了,混蛋!” 顧迦南:“……” 可憐的顧迦南,能看出白子月身上穿的都是名牌貨,推測出小丫頭出身不差,卻不知某人正離家出走,窮得存款隻剩下了五位數,交了學費、住宿費之類的基本上就能稱得上窮光蛋了。 剛滿十八周歲的人,還未脫離發育期,很多舊衣褲都短得穿不下扔在了家裡,空間鈕裡也沒幾套衣服,剛上身的新衣被撕壞了當然心疼得不行。 當然,若是她願意去普通的女裝店裡買些雜牌衣服也不是買不起,可她習慣了穿舒適的品牌裝,哪裡還習慣穿料子粗硬,款式平凡的大路貨。 一想到自己穿著滿身雜牌坐在寬敞明亮的教室裡被人嘲笑的模樣,白子月就看顧迦南哪哪都不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