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白子月一眼橫過去,“你這麼激動,該不會也是幫凶吧?”
要不咋好好的請她來營養餐廳吃晚飯。
“你不是答應明天幫忙走秀嘛,我是為了感謝你,”羅斯司辯解。
白子月慢吞吞的道,“我不信。”
要感謝也應該在幫完忙後吧!
提前感謝就算了,還帶著個受儘家人欺壓的小可憐,行車途中訴苦,用膝蓋想都知道有問題。
唉,也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想利用她乾嘛,她好似沒透露出自己的家世吧,最多是吃穿用度比較大方。
羅斯司還想努力洗白,柏漠卻道,“阿司,彆說了,我們蒙騙不過去的。”
有些事不是狡辯就能成為真的,到底是他們太著急,露出馬腳而不自知。
羅斯司頹然,“學妹果然不好糊弄。”
隻是他還是想知道是哪裡出了錯,白子月又是怎樣確定他們是在演戲的。
女孩子遇上這樣的事不應該是忙著同仇敵愾的嘛?
“大概是我比較冷血吧?”白子月不確定的回答。
羅斯司一噎,神特麼冷血,哪有自己說自己冷血的,他還是頭一回遇上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姑娘。
事關己身,柏漠就更不知道該說啥了。
白子月把兩人堵得說不出話來,得意洋洋的把愛吃的菜劃拉到麵前,筷子不停的飛舞,吃得滿嘴流油。
沉默的吃完晚飯,沉默的坐飛車回宿舍,進各自臥室前,羅斯司忽然問,“明天的孕婦走秀你還去嗎?”
白子月,“去,隻要你不是哄人的就去。”
有錢賺不去就是傻瓜,即便不缺錢,白子月也願意出門走走,免得天天宅在宿舍裡。
Emmm~孕婦也是要適當運動的,有助於生產。
“那行,明早八點半出發,記得彆賴床,”羅斯司說完就拉開自己的臥室門進去了。
柏漠躊躇了會,衝著白子月彎腰鞠躬,“對不起。”
白子月驚得眼睛溜圓,扶著腰笨拙的避開,“柏學長你啥意思,我還沒死呢,用不著跟我行鞠躬禮。”
如今可不流行鞠躬禮,隻有在麵對長輩,或者亡者告彆場合的時候才會使用,她一不是長輩,二活得好好的,哪裡能受大禮。
柏漠抿唇,“我隻是想表達自己的歉意。”
“不用,”白子月露齒一笑,“剛來的飯錢是你付的,我也嚴厲譴責了你們,早就不生氣了。”
事實上,她從頭到尾就沒生過氣。
羅學長看著就不是個嘴饞的,整天裝吃貨跟她套近乎也挺不容易的,裝了大半個月應該也到極限了吧。
柏漠恍然大悟,“原來你早看出來了?”
“對呀,”白子月點頭,“我的手藝就那樣,比大鍋飯和機器保姆做的標準餐好不了多少,絲絲學長用力過度,浮誇了。”
“哦~我會轉告他的,”柏漠認真的道。
白子月心累,這樣的事就不用轉告了吧,難道他們以後還想繼續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