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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發現李靜又不在家,我給李靜打去電話,沒人接。

我習以為常地給她發微信,可發出去三條沒有一條回複。

我有些慌亂,跟保姆交待了幾句立即抓起車鑰匙就衝出家門。

我想去找嶽父嶽母,或許他們知道李靜在哪,又或許隻有他們才有可能改變李靜離婚的想法,即使仍舊有些懷疑那些優盤的真假,但我始終不相信那是真的。

前一天發生的事曆曆在目,我徹底打消了對王霄的懷疑和猜忌。

“如果他真的那樣,最盼望我出事的應該是他,他又怎會不顧危險救我?”我想。

常氏集團的老大李代年與我父親是至交。

我媽在我幼時生病去世,我爸帶著幼小的我在國外打江山,我到了上小學的年紀被父親送回國。

我爸突發腦溢血被同在國外的李代年意外救下,發達後念及恩情與李代年情同手足,兩人因此結下親家。

我爸病重,希望我即刻娶李靜,這才有了我和李靜的婚姻。

李代年清早起來喜歡在彆墅院子裡練八段錦,見到我,微笑道:“沒吃早餐吧?陪我出去吃,我告訴你小雪在哪。”

我愣了一下,見嶽父和顏悅色,心裡更亂了。

想起陶紫琦對他說過的話,心潮有些澎湃起來,我趕緊掩飾地笑道:“我錯了,爸,我惹她生氣了。”

李代年沒有任何脾氣,反而好言寬慰道:“夫妻吵架很正常,有什麼誤會說開了就沒事了,宇軒這麼大了,沒必要弄的天下大亂。家和萬事興,小雪任性,你多擔待,你能來找她,說明你很冷靜。所以即使你發現她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不必太在意,這世間除了生死其他都是小事是不是?我希望你多包容,不要讓我和你父親失望。”

我有些意外,不禁又想到陶紫琦帶給我的確切消息。

我該怎麼麵對李代年,如果那個消息是真的,李代年就不是我的長輩,而是我的殺父仇人。

隨李代年走進早餐店,想了很多,吃完早飯,回來的路上,李代年意有所指地問:“小雪還在生氣?”

我說:“她誤會我,要離婚,不聽我解釋。”

李代年說:“說明你還不了解她,發生那種事,她不原諒你,自然情有可原。她從台灣回來後,去了懷柔。”

我說:“我去找她。”

李代年說:“如果她堅持,你怎麼辦?”

我說:“不知道,您幫我勸勸她。”

李代年說:“你們的事,父母隻能建議,不好管太多。小雪從台灣回來了,在懷柔,你去找她好好談談。她要你名下的股權,無非就是要個生活保障,你給她就是了。”說著,李代年在我肩上拍了拍。

他怎麼又提股權的事?

他為什麼是這個態度?

李靜真的和王霄有關係?

如果真是那樣,我豈非顏麵無存。

陶紫琦一覺醒來,朦朦朧朧忽然感覺自己靠在一個人肩上,而且是一名渾身散發著荷爾蒙氣息的男子。

她一驚,頓時清醒,她看見溫潤智趴在桌上睡著了,一件不知是誰的外套披在她肩上。

陶紫琦愣住,oh,My God!(天啦)一場粉絲見麵會怎麼喝醉了?她隻記得和溫潤智聊的很歡,隨後去吃了西餐……她突然又發現,此時自己穿著件睡衣在自家客廳裡,她驚的大叫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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