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ssassin被Berserker揪出,導致與Archer的同盟關係暴露後,言峰綺禮除了立刻派出百貌的又一個分身前往現場以外,還讓Assassin分出人手,定期巡視教堂。
接著就發現了這兩樣帶有主人特色的使魔。
毫無疑問,蝙蝠是那位“徹底不擇手段,絲毫沒有身為魔術師的驕傲”的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的使魔。
而虛數魔術,迄今為止,也隻有Caster的禦主朔月才掌握。
從一開始就懷疑上了我,以至於懷疑上了聖堂教會嗎?這份異乎尋常的關注度,是因為我是Assassin的禦主,還是因為……我自己?
綺禮花了很長的時間注視著這兩具使魔的屍體。比起今天晚上從者們的大亂鬥,這些屍體代表的意義更為深遠,在他的心中占據了一個位置。
而他並沒有意識到的是,一位金色的王者正坐在他對麵的沙發上,並沒有實體化,而是隱匿著,靜靜欣賞著他苦悶的神情,臉上露出了饒有興致的笑容。
在Archer的手中,朔月群發的光團被一把捏碎。
“Caster的禦主,朔月嗎?有意思,這一屆的禦主,除了時臣以外,看上去都很有趣啊……也不枉本王走上這麼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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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Master,朕想要這個啊!”
“就算你這麼稱呼我也沒用啊!”韋伯一臉狼狽地被Rider提了起來,但還是誓死護著錢包不放,“你就算把我賣了,也不可能買得起這麼貴的菜的!那至少是星級大廚才能做出來的美食啊!”
“朔月那小子這麼厲害?”Rider似乎大吃一驚,但很快就想到了辦法,“我們可以去找他要啊!”
“不要,我才不想去那裡呢!”韋伯聞言,頓時掙紮起來,“你快放開我,Rider!再這樣下去我要用令咒了”
“唉,真是沒勁……”這般嘟囔著,伊斯坎達爾還是放下了韋伯,“不就是一個稍微厲害點的魔術師嗎?有什麼好怕的?”
韋伯整理著淩亂的衣裝,聞言沒好氣地看了紅發壯漢一眼:“雖然我確實害怕啦,畢竟召喚你的聖遺物還是我從老師那裡偷來的,但這並非是我們不過去的理由。”
在死亡線上走過一遭後,這個稚嫩的時鐘塔學生似乎有了彆樣的風範:“彆忘了,朔月可是在大庭廣眾下宣布,要去討教老師的魔術的,無論是想要刺探情報還是渾水摸魚,那些有想法的禦主們,恐怕都已經在路上了吧?”
“單論魔力量的話,我絕對比不上大部分的禦主,更何況今晚還有很多情報要處理,未來的方針也要定下來了。”韋伯皺著眉頭,模樣酷似未來的二世,“這一次的騷亂我們就不參加了,派遣使魔過去查探情報就好。”
這一次,Rider並沒有反駁他的話,而是看著雖抓狂但又顯得沉穩的韋伯,微微笑了起來。
“那就聽你的吧,小子。”
“從者聽禦主的命令是理所應當的吧?”韋伯無奈道,隻是看向窗外的時候,仍是會對即將發生的魔術交鋒產生期待。
“最終的結局會是如何呢,老師,還有朔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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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暗流湧動之中,凱越酒店的住客們終於驅散完畢了。
朔月將空杯朝虛數空間一丟,隨後起身,活動活動筋骨:
“好了,我也該出發了。”
“加油,歐尼醬。”
“祝君武運昌隆。”
在兩位從者的祝福之下,金眸白發的青年微微一笑,踏上了前往魔術工房的路途。
“朔月,隻是一介平平無奇的魔術師——前來挑戰礦石科領主(Lord)的魔術工房,還請不吝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