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童雪穗說過,他是她灰暗世界的唯一光明,要是連這束唯一的光也失去了,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不可控的事。
她不由想起了被珍藏的那本《白夜行》,她與那書中的主人公太相似,或許就因為童年相似的緣故,她在刻意模仿。
他眸光冷了冷,漠然道:“要是我再繼續像原來一樣處處護著她,讓她當做理所當然,迷失在自我世界裡,怕是一輩子都走不出來了。”
要是她還是那個善良溫順的雪穗,他不建議護她一輩子,給她富裕生活和錦繡前程。
可她千不該萬不該,利用自己的維護,對付他守了一輩子,盼了一輩子,等了兩世的人。
於妗察覺到他眼中的冷意,這依舊是那個理智淡漠的過分的師兄,什麼事都看的通透無比,就是因為太公正了,讓人覺得沒有人情味。
可她覺得,這樣師兄才值得人敬服。
這麼看來,自己在他麵前,可以無顧慮的嬉笑玩鬨,始終被他一如既往的護著,還真是特殊的存在。
是因為自己比較懂事嗎?
她故作一臉天真:“要是我也像她那麼執迷不悟,你是不是也會不要我了?”
看著她兩隻漆黑幽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紅潤的嘴唇近在眼前,他隻覺心緒難平,喉嚨微動,聲音低啞:“你不一樣。”
如同我生命的你,怎麼能跟她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