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氣?弘暉能投生成為爺的嫡子,這本身就是個福澤深厚的,況且民間傳言不可儘信,弘昐當年可從來沒有大操大辦過,還不是福薄命淺?”四福晉冷冷地說。
見李氏還想開口爭辯,四福晉狀似無意地提起:
“說起來,我也有好些日子沒見到靜怡了,怪惦記的。
這孩子,也不說主動來給我這嫡額娘請個安。
都是身邊的奴才不好!
這主子不懂事,身為奴才也不懂得提醒一二。
元嬤嬤,你去讓人把靜怡的教養嬤嬤打十個板子,再把她退回內務府去。
這教養,教養,把姑娘教得絲毫不懂禮數,連對嫡母晨昏定省的規矩都不會了,要這種嬤嬤何用?”
四福晉說著說著,聲音淩厲了起來。
她昨晚正滿心不痛快,今兒個這李氏就敢這般來刺她,還敢拿弘暉說事,她算個什麼玩意?
側福晉始終是個側室,對正室就該恭恭敬敬地,這李氏對她這般的不恭敬,那就彆怪她把靜怡捏在手中了!
李氏她有孩子又怎麼樣?
她所有的孩子都得叫她一聲嫡額娘!
李氏聞言,低下頭,死死掐著手心,直至鮮血淋漓。
她不能開口求情,隻能默認下四福晉的處置,否則靜怡就成了個不孝之人,以後還有什麼前程?
她更不可能承認,靜怡不來向嫡母請安,是她教唆的,否則烏拉那拉氏就有借口收拾她了。
當初她被禁足,生怕靜怡來見烏拉那拉氏,是羊入虎口,所以讓靜怡千萬彆來正院。
現下烏拉那拉氏要借機發作靜怡身邊的人,她又能說什麼呢?
隻能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