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紫萱最近有些不勝其煩,因為這鈕祜祿氏也太過自來熟了。
每當停下來紮營休息的時候,她老是有事沒事就往她這邊跑,跟她扯些東家長,西家短的小道消息。
或者是拿來女紅,和葉紫萱一起做。
這可把葉紫萱給煩死了。
首先她從不是個八卦的人,彆的女人喜歡說一些小道八卦消息,她對這些事完全沒興趣的,還有她雖然繼承了原身的記憶,但是卻沒有繼承原身的手藝,她的女紅是實在是拿不出手的。
偏偏這鈕祜祿氏像看不懂人臉色似的,天天往她這兒跑,趕都趕不走。
“側福晉,奴婢剛去送菜單的時候,看到鈕鈷祿格格又往這邊來了!”
葉紫萱聞言,眉頭皺得死緊,“那我們就出去走走吧。”
她真的是對她避之唯恐不及了。
“這人好像看不懂人臉色似的,實在是好生招人煩,半夏你說她為何明知道我不歡迎她,還要老是往我這邊跑呢?”
“還能為什麼?她這是看著側福晉的性子和善,故意欺負您呢。
故意天天往您這兒跑,讓人以為她跟你相熟,下麵的人就不敢再欺負她了。”
鈕祜祿氏剛上路那段時間,天天被下麵的人欺淩。
菜是又油又膩的,不見半點青色,晚上三更半夜都輪不到她用熱水,平常連熱茶都喝不上一口,想要糕點更是沒有。
“你是說她來我這兒,是想狐假虎威的,那她怎麼不去找爺呢?爺不是更有威懾力嗎?”葉紫萱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