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她沒去?她去了!之前那幾日,她天天在外麵閒逛,然後花銀子到處打聽爺的行蹤,到處去堵爺,都快被我們下麵的人當成笑話看了。
結果後麵,爺被她弄煩了,直接不留情麵地說讓她以後在外麵見到爺,不必上前請安了,說出門在外,不必拘禮,把她氣得有夠嗆的。”半夏難的用這種幸災樂禍的口氣說話。
葉紫萱聽著也覺得好笑,微微勾起了唇角。
“你是說她在爺那邊吃了閉門羹,所以才賴上我的?”
“是啊,側福晉,她在爺那裡使儘了渾身解數,結果爺還是沒進過她的房間半步,讓下麵的人更為輕視她了,覺得她這輩子都不可能翻身的,因此變本加厲糟踐她,她無奈之下,才跑來側福晉這邊招人煩的。”
葉紫萱聞言,輕歎了口氣。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處!
“能走到這一步,連臉麵都不要了,想必鈕祜祿氏也是真的艱難了,你去吩咐下麵一聲,以後莫要再欺淩她了。
以後她若再來找我,你就把她攔下,說我沒空見她。
我們回去用午膳吧,晚上還得參加劉佳姐姐的生日宴呢,沒功夫搭理她那麼多。”
葉紫萱向來信奉殺人不過頭點地。
她從來也不愛這般折騰彆人,既然是下麵的人欺負到鈕祜祿氏的頭上,她才。這般行事的。
那葉紫萱隨口吩咐一聲,護她一護又何妨?
再說出門在外,福晉不在,就是她最大了,她有義務管教一下下人,否則到時候出了什麼事,人家還不是算在她頭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