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聽完四爺說的話,她的臉紅得像要滴血一般。
她羞怒地白了四爺一眼,嬌嗔道:“你個不要臉的臭流氓,誰要男子的精元?你簡直胡說八道!”
“你不必不好意思,不管你想要什麼,隻要你說,爺都給你!”
“誰想要了你,胡說八道!你放開我!現在還是白天呢!”
四爺等了那麼久,又豈容葉紫萱拒絕?
直接把她抱起來,匆匆走進了內室,也不管現在是青天白日,直接放下帳子,成就好事。
一件件的價值不菲的衣服,被人隨意地從內帳中丟出來。
一地的零亂,滿室的春色。
…………
另外一邊,那兩個侍衛聽從四爺的吩咐,悄悄地把人從後門拉出去,放到馬車上,準備帶到亂葬崗地丟棄。
剛剛那個侍衛,趁另一個侍衛不注意時,悄悄地伸手到葉天士的鼻子下麵一摸,感覺還有幾分熱氣,他偷偷從懷裡摸出一顆丹藥,趁另外那個侍衛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塞進了葉天士的嘴巴裡。
葉天士已經不會吞咽了,但是這藥極好,入口即化,含了藥性的唾液,慢慢的流進了嘴裡,順著喉管,直直地流進了胃裡,葉天士的臉色,悄悄產生了一點變化。
原先已經死白的臉色,慢慢地恢複了一點血色,隻是效果不明顯,讓人難以看出來。
一路顛簸,馬車終於到了亂葬崗,另外那個侍衛,正打算上前來抬人的時候,就被這個侍衛給阻止了。
他直接說:“不必你來,我自己一個人即可,兩個人抬還不如我自己一個人抱著輕鬆。”
他故意避過葉天士的傷口,小心地把人抱在懷裡,走到亂葬崗的邊緣,輕輕地把人放在地上。
隨後他又故意雙手合十,裝作奠拜的樣子說:“冤有頭,債有主!你做鬼以後,可千萬彆來找我啊!我們不過是聽命行事罷了。”
借著動作的掩飾,那侍衛悄然地往葉天士的傷口上撒了一把止血藥粉,另外那個侍衛因為離的比較遠,根本就沒有看到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