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頭和蘇老太太都同情張家的遭遇,所以臉上沒有露出生氣或是厭惡的表情。
錢月梅可不管這些,說完了見到張大郎媳婦兒,仍然隻哭不說話,不由的脫口說道:“你們不會是來訛人的吧?”
張大郎媳婦兒:“……”
哭聲頓了一下。
小糖寶看了自家二嫂一眼,很想說一句,原來你才看出來呀!
唉!她家二嫂的智商,果真不咋地。
沒看到她爹和她娘,早就看出來了嗎?
鄭縣令畢竟是在官場上混跡的,也早就看出了門道。
其實,院子裡許多人,這個時候也都看出了什麼。
誰都不傻子。
你們家遭了難,人家發了財。
你跑到人家來哭,還能為了啥?
“咳咳……”鄭縣令用咳嗽做了一個開場白,說道:“這位婦人,你若是有什麼冤屈,如實講來,本官定會為你做主。”
鄭縣令這話一說完,蘇老頭和蘇老太太的臉色都變了。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睛裡,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縣令大人這是要趁此機會,給他們家穿小鞋?
抑或是,有其他圖謀?
虎骨?虎皮?小閨女?
還是因為,打了他兒子?
蘇老頭和蘇老太太的心裡,瞬間閃過了諸多念頭。
畢竟,張大郎媳婦兒來蘇家的目的,明白人都能看明白了。
鄭縣令卻張嘴就往冤屈上引,這意思就太耐人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