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潛入月長老寢室,找了一圈後,在一個木匣子裡看到一個女子佩戴的雲雀圖案手鐲,這讓他心生疑惑。
雲為衫也想進去查找,但她還不想暴露身份,假裝不是很急切,等宮子羽出來。
“怎麼樣?屋內有查到什麼嗎?”
“很奇怪,月長老也沒成親,但他屋裡有女人的首飾。”
“這沒什麼奇怪,可能月長老有喜歡的人,買來想送給人家。”雲為衫隨意猜測,她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
花宮。
花長老不怎麼待見宮遠徵,冷著臉:“這第三關是鑄器。”
山洞裡,溫度攀升的爐火前立了一塊石碑,宮遠徵看後麵色大變。
沐顏也看到了,需要用自己的貼身侍衛做人祭。
花長老摸著胡子,冷漠道:“就是石碑上刻的那樣,人祭後打一把趁手的武器。”
沐顏閒閒的看向花長老:“遠徵沒有貼身侍衛。”
“不一定是侍衛,也可以是一起來的親近之人,比如未婚妻。”
花長老就差直接點名沐顏,語氣裡帶著不懷好意,胳膊被打斷的仇他可還記著。
宮遠徵緊緊握著沐顏的手,抬眸後漆黑的眼底堅定又釋然:“我不會用任何無辜人的生命鑄劍,我的新娘更不可能。”
“阿顏,這一關不闖也罷,我們回去。”
花長老冷哼:“走了就判定試煉失敗。”
“是嗎?這第三關要殺一個無辜的人,這和無鋒沒區彆,花長老是在故意為難人?”沐顏還毫不客氣懟他。
“你你……你一個女子懂什麼?這是宮遠徵必須做的選擇。”花長老氣的抬起胳膊又疼了起來。
“阿顏說的對,我是不會用人命鑄劍的,若是我抓個無鋒細作人祭,這算不算通過?”
花長老本意也不是用人命獻祭,若試煉之人真的殺了自己的侍衛那也當不了執仞,不過宮遠徵這個法子倒也可以。
“宮遠徵你還是太年輕了,你以為無鋒細作那麼好抓的?”
“你就說這個方法行不行?”
“那就按照你說的,若是沒有辦到,你就滾回前山。”
花長老這話一點不客氣,他心裡的執仞隻有宮子羽。
沐顏可不慣他,揮手給了他一巴掌。
“放肆,對宮遠徵禮貌些。”
花長老直接一巴掌被扇倒在地上,右臉快速紅腫的嚇人,他整個人還沒反應過來。
宮遠徵眼睛睜圓,阿顏維護他哎,果然很愛他,眨眨眼,花長老不是第一次挨打了,多打幾次應該會習慣吧。
花長老滿臉通紅,憤怒和惱羞交加:“反了,反了,你敢對長老動手,無視家規,今日定要狠狠處罰。”
“真嘴硬,你打的贏嗎?你現在就去鬨,再開一次會議,不過這次我會打斷你們全身的骨頭,想當廢人嗎?”沐顏睥睨不屑的看著花長老。
“你你……”花長老氣的腳步不穩差點再次摔倒,趕緊扶住一旁的石牆。
“你大可試試,我也想知道你身上的骨頭和嘴巴哪個更硬。”沐顏緩緩勾唇,她快壓抑不住自己的反派躁動因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