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執仞的侍衛,可以為執仞去死。”金繁眼神堅定,因為受傷氣息不穩。
“跟著宮子羽,你變得跟他一樣廢。”
很快一群侍衛在月長老的命令下,帶著受傷的人抓緊下去治療。
宮子羽和雲為衫各自被斬斷了一隻手臂,宮門裡的醫師看著如此慘烈的場景嚇得治療的手都在顫抖。
雲為衫被吊著一條命押進了地牢。
月長老想救她也顧及不上,他自己受傷不說,還要先救治宮子羽。
宮遠徵兩步走近沐顏跟前,把手帕重新送到沐顏手中。
“阿顏幫我擦乾淨臉上的血,我看不見。”宮遠徵眼睛亮亮的撒嬌。
像是一隻求著被順毛的修狗。
沐顏仔細幫他擦去嘴角的血跡,捏住他的下巴。
“張嘴,我看看傷到哪裡了。”
宮遠徵乖乖張嘴,眉梢染上笑意,垂眸凝視。
這個角度能看到阿顏濃密卷翹的睫毛掃下的陰影,難怪阿顏是妖精,那雙瀲灩的眼睛格外勾人心魄,緋紅飽滿的唇邊,軟軟的,想親,怎麼也親不夠。
喉結上下滑動,他笑的一臉無害。
沐顏看到他舌頭完好,問道:“哪裡受傷了?”
“姐姐,我胸口疼,剛才強行衝開了穴道。”
“回去幫你看看,這裡待著晦氣。”
“嗯嗯,我們快回去。”
回到徵宮,趁著宮遠徵在內室洗漱的時候,沐顏閃身出現在後山封鎖無量流火的地方,若是無量流火沒了,執仞這個位子也就可有可無。
宮子羽受傷的事,宮門肯定要鬨。
為了減少麻煩,沐顏毀了火毒裡麵的異人,將整個山的岩漿搬空,以後不會有無量流火。
隨後又去了一趟雪宮。
留了一封信給雪重子:無量流火已毀,爾等皆自由。
沐顏回到寢室,剛現身就被一個暖暖的懷抱緊緊抱住,鼻尖縈繞著清新好聞的氣息。
宮遠徵洗完澡有一會,換了身黑色寢衣,肩上是用金線繡的海棠花枝,矜貴雅氣。
發現沐顏不見的時候,宮遠徵反複黑化過無數想法。
“去哪了?怎麼忽然不見了?阿顏不要拋下我一個人。”宮遠徵聲音帶著哭腔,小珍珠連成線砸在沐顏的頸窩,眼底幽深一片,晦暗不明。
“畢竟我動手傷了宮子羽和長老,我剛才出去探查消息,我若是離開肯定會帶你一起走。”沐顏捏捏他的腰窩,語氣溫柔。
稍稍鬆開後,沐顏對上一雙如玉般可憐兮兮的眼睛。
宮遠徵哭紅的眼尾帶著魅意,漂亮極了,潤潤的,嫩嫩的,看起來就很好親。
這麼想著,沐顏就在他唇瓣上淺啄了一下。
親完後,伸手抵住他想回親的臉,手撫向他的俊臉,眼睛、額頭向下一路摸到他的喉結。
宮遠徵睫毛顫了顫,聲音微弱,眼尾又泛起紅韻,直勾勾盯著沐顏緋色的唇瓣,聲音期待又喜悅。
“阿顏~”
他恃寵而驕,沒打算這麼容易放過她:“你一個人出去我很擔心,宮門很多地方很危險。”
“很多人靠抓蛇為生,他們還會捉蛇吃,這些阿顏都不知道吧,有些人很壞的。”
沐顏微挑眉:“這麼嚇人?”
“阿顏,你現在挺厲害,但是你之前一直生活在山裡,不知道人心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