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徵,那你以後最好要貼身保護我。”沐顏心裡吐槽,他一個生活在山溝溝裡的娃,才更好騙吧。
宮遠徵吸了吸鼻子,唇角上揚,聲音蠱惑:“好,晚上我就貼貼。”
沐顏:……懷疑他在顏色。
宮遠徵說著湊到沐顏發髻處聞了聞:“阿顏,你身上有硫磺的氣味。”
“剛才找到一處溫泉,下次帶你去泡。”
“阿顏偷偷去後山了?”宮遠徵思索後山到底有什麼,竟然勾的阿顏半夜去私會,越想越氣。
“隻是路過。”
“哦,這樣啊,阿顏是想和我一起泡溫泉嗎?”
“你不想嗎?”沐顏看出來了,果然是白切黑。
宮遠徵有些羞羞答答,耳尖都紅了。
“想的,隻要是阿顏,我都想。”
“你倒是想的美。”
沐顏說完進耳室泡澡。
洗完澡,一出來就看到守在門外的宮遠徵。
剛洗完澡,沐顏裸露的肌膚,透出淡淡的粉,雲錦做的長衫裹著身子,酥胸淺露,墨發隨意披散,花香馥鬱。
宮遠徵一時看直了眼了,直白的眼神帶著荷爾蒙的氣息。
“阿顏,你沒穿鞋子,我抱你。”
宮遠徵說著就打橫抱起她,走的很快很穩。
沐顏剛被放到床上,一個侵略性十足的吻就壓了下來,急切而熾熱。
……月色如水,緊緊纏纏。
執仞斷臂的事一個晚上整個宮門就知道了。
宮遠徵一大早去了地牢,讓雲為衫吃了真話丸。
雲為衫的胳膊沒有及時接回去,此時她狼狽不堪,麵色是不正常的紅。
找了兩個侍衛將雲為衫帶到了第三關試域鑄器的山洞。
沐顏已經在後山等他,花長老麵色十分難看的站在一旁,花公子陪在花長老旁邊,他時不時擰眉看向沐顏。
“執仞的事等宮尚角回來,你們得給個說話,我管不了你們,不代表你們可以藐視宮規。”
花長老聲音帶著威嚴淩厲,昨晚月長老和他們一起捅了那麼大簍子,月長老已經被罰跪祠堂。
而沐顏和宮遠徵,他們打算等宮尚角回來後在商討處罰。
其實還有個原因,宮門裡確實沒人是他們對手,一個宮遠徵還好說,隻是這個沐顏一言不合就動手,他們沒人想成為下一個獨臂。
花公子快言快語:“你們殘害執仞,還有臉來試煉。”
“宮子羽給你了什麼好處?他三域試煉還沒過你就上杆子叫人家執仞,你是真會舔。”沐顏回懟。
噗嗤一聲,宮遠徵笑出聲,眼底閃過小獸一般的戾氣。
他帶著幾個侍衛走了過來,其中還有被架著過來的雲為衫。
“花長老,無鋒細作我帶來了,現在可以去鑄器了嗎?”
花公子忿忿不平,就是想找茬:“你怎麼就能認定她就是無鋒?”
宮遠徵對一旁侍衛說:“弄醒她。”
雲為衫臉上被潑了涼水後緩緩睜開眼。
“你們有什麼問題可隨便問。”宮遠徵一臉看戲,漆黑的眼眸劃過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