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葉安然上前和上校握了握手,“辛苦你們了。”
空戰發生後,葉安然看到了相關報道。
麵前這26位朋友,是頂著“國際通緝犯”的頭銜,來支援鶴城的。
他非常熱情的和諸位飛行員握手,並給他們介紹了黑省總指揮馬近山、參謀長謝柯和少將馬近海。
雙方一番寒暄後,上校介紹道:
“葉師長,卑職遠東邊防空軍中隊長萊蒙托夫,奉遠東邊防軍空軍最高指揮官命令,前來配合貴軍執行一切軍事任務。”
“接下來的時間,我和我的部隊將聽命於您,直到戰鬥結束。”
“謝謝,謝謝諸位。”
“我派人給諸位安排住的地方,今天沒彆的事,咱喝酒,吃肉!”
“謝謝!”
萊蒙托夫激動的點點頭,他和兄弟們到了鶴城,沒來得及下飛機就遇上了空襲的鬼子轟炸機。
啥也沒說就投入了戰鬥,這會餓壞了。
葉安然把住宿和空勤灶的任務,交給了馬近海。
很快,通訊部隊把電話線,從穀家店前沿陣地,一路就地掩埋,扯到了鶴城機場。
他和馬近山在機場待了半個小時,陪著萊蒙托夫等人弄了點小酒。
萊蒙托夫品著鶴城的聚源永燒鍋酒,一直誇讚大夏的白酒香醇可口。
葉安然和他們圍桌而坐,聚源永燒鍋酒是北大倉酒的前身。
旗下最有名的白酒是範德彪喝過的北大倉槍酒,回味甘醇,好喝不上頭。
他征詢了其他幾個飛行員的意見。
對聚源永燒鍋酒都讚不絕口。
比他們國內的伏特加要好喝,爽口。
葉安然陪著他們喝了半個小時。
最後把馬近山和謝柯留在了機場陪著喝。
主要是戰鬥民族來的兄弟,都太能喝。
葉安然身在前線,喝多了容易誤事。
他騎著軍馬離開機場,直奔聚源永燒鍋酒酒廠。
自從鬼子飛機轟炸鶴城伊始,酒廠也就停業了。
葉安然下馬晃著大鐵門。
在寂靜的夜裡,鐵門發出當當的響聲。
硬是沒有人出來給開門。
他準備走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你乾嘛晃我家門?”
聞聲,葉安然倏地渾身打了個寒顫。
他悠悠的轉身,看著夜幕下渾身臟兮兮的女人,要不是溫柔的聲音有辨識度,他絕對認不出來女人是夏芊澄。
在月色下,葉安然能清楚的看見夏芊澄衣服上的血漬。
這,哪裡還是那個報社裡,伶牙俐齒的記者哇?
分明是個小泥人。
葉安然隻敢在心裡這樣想一下。
當初夏芊澄敢去買雞蛋實名砸他狗頭,今天就敢用針給他上眼藥。
葉安然懵在原地,指著聚源永燒鍋酒廠,“這,這是你家啊?”
夏芊澄看葉安然那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她掏出鑰匙打開了大門。
門開的那一瞬間,酒廠裡麵的燈竟然全亮了。
一個衣著乾淨,類似於管家模樣的男人接著迎到門口,恭敬的遞上冒著熱氣的白毛巾。
葉安然跟個傻子一樣站在門口。
那日見夏芊澄去典當行,典當光緒年間的翡翠扳指,葉安然猜到夏芊澄身份不一般。
今天看這管家遞毛巾的派頭,果然不一般。
夏芊澄沒有拿托盤裡的白毛巾,她輕語道:“董叔,給客人先用。”
“好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