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明樓氣喘籲籲地模樣，心疼道：
“發現啥了？”
明樓搖頭。
“沒啥！”
他苦笑著坐進車裡。
發現啥？發現他是大冤種！
“明樓啊。”
“我們得租個店麵。”
“然後去注冊一個營業執照。”
“你看能不能給點錢打點一下？”
胡馬邊開車邊看向明樓。
明樓：……
“送我回家，明天給你搞定。”
“好！”
…
明氏彆墅。
明樓拿著西裝下車。
他回到家。
給賬房打電話。
要求支出一萬塊大洋。
二十分鐘後。
賬房拎著一個箱子進到客廳。
明樓簽字後。
賬房離開。
這時。
一個倩麗的身影，穿著一身旗袍，站在旋梯上，靜靜地看著狼狽的明樓。
女人是明鏡。
是明氏企業董事長，明氏家族的大姐。
17歲接管明家。
為人仁慈和善，溫柔大方……
她走下樓。
站到裝滿現大洋的箱子前。
明樓是躺著的。
他累了。
眯著眼睛看到一雙好腿……
他嚇得噌一聲站了起來。
接著向明鏡微微一禮，“大姐。”
明鏡打量著她這個弟弟。
“什麼時候用錢，都不用跟我這個大姐說了？”
明樓：……
他麵皮鐵青，低著頭說道：
“大姐。”
“我想跟朋友聯合弄個通訊社。”
“算是借給朋友的。”
……
明鏡神色一冷，“你給我跪下！”
“大姐……”
“跪下！”
明樓啪嘰一聲跪下。
他抬頭看著明鏡，“大姐，我就用一萬塊錢，至於讓我跪下嗎？”
明鏡神色一冷。
“這個家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
……
“大姐說了算。”
“我不是不讓你們花錢，我是想要你們知道，賺錢不容易。”
這時。
一個穿著白色禮服的男人走進客廳。
來人是明城。
一眼就看到大哥跪著。
“哥，犯啥錯了？”
“滾！”
……
明鏡：“你看你，你怎麼跟你弟弟說話呢？”
“掌嘴！”
明樓：……
他今天快要氣瘋了。
怒瞪了一眼明城。
接著象征性的給了自己一個巴掌。
明鏡這才氣消。
“起來。”
“陪我去買衣服。”
明樓：……
明城：……
……
琴島。
辦公署。
一個少校軍官走進房間，他向正坐在辦公桌前的將軍行了個軍禮。
“將軍。”
“接到金陵電報。”
“我駐琴島海軍艦隊即刻前往兩廣參加海上軍事演練！”
沈鴻輕歎。
“演練是假，演戲是真的！”
“我不信他葉安然一個旱鴨子，能夠吃得下我東北海軍第三艦隊！”
早一些時間。
他先後接到張小六和金陵方麵的電報。
兩封電報。
一個意思。
拒絕葉安然的收編。
少校佇立在沈鴻麵前，“聽說劉公島海軍學校，也成了姓葉的了。”
沈鴻冷笑。
“狗屁！”
“老子隻要不發話。”
“他葉安然算個屁！”
……
“長官，葉安然現在掌控著腳盆雞的第二艦隊。”
“他會不會來琴島？”
少校有些擔心。
沈鴻不屑道：“委座已經命令他將第二艦隊的艦船歸還腳盆雞。”
“他難道還敢抗命不成？”
對於黑省守備軍收編海軍第三艦隊。
沈鴻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葉安然沒那個本事。
馬近山一個旱鴨子。
更沒有那個本事了。